華向東點點頭,說:“你的確有兩下子,兩年下來,竟然混成林老闆的親信了!”
“那又怎麼樣?”
看到疤哥的這種表現,華向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急忙說:“什麼怎麼樣?今天把這件事搬出來,是為了證明,他媽的到底是誰長了反骨!”
疤哥一挑眉頭,十分輕蔑的說:“林老闆聽不到你說的這些話了!而且現在這裡的弟兄,全都是我的人!”
“我今天落你手裡,就沒打算活著出去!誰聽到我的這些話,他媽的無所謂!重要的是,疤哥你要記住——人在做,天在看!”
“那就讓老天慢慢看吧!”輕哼了一聲,疤哥又說:“如果你是個好東西,怎麼會被手下的小弟出賣呢?”
“他現在人呢?”
“不在這裡!”
華向東說:“我既然能讓你的小弟反水,你也就能讓我的手下出賣我,這沒什麼稀奇的!只不過,他早晚也會出賣你的!”
“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疤哥說罷,衝著兩個小弟點了點頭。
華向東知道自己的時間到了,再也不說一句話,只是死死的盯著疤哥。
兩個小弟走到華向東身旁,冷不防將一個黑色塑膠袋套在了他的頭上,然後迅速紮緊了袋口。
華向東以驚人的意志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甚至都不掙扎一下。這讓兩個小弟感到很驚訝,甚至慢慢產生了一種恐懼感,差一點就要鬆開手。只是在疤哥目光的威逼之下,才最終將華向東窒息而死。
再說龐勁東這邊。
面對目前這種情況,龐勁東首先想到的是,與金玲玲商量一下。但是還不等龐勁東打去電話,金玲玲倒是主動來約龐勁東出去吃飯。
聽完龐勁東對事情的敘述之後,金玲玲說:“他們的確有權力這樣做!”
“見鬼!”龐勁東惱怒的把拳頭敲擊在桌子上,使得周圍的人紛紛好奇的看過來。
金玲玲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問:“你這麼急於出國,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龐勁東搖搖頭,回答說:“沒什麼!只是突然很想念幾個老朋友,想去看看他們!”
金玲玲頗為遺憾的說:“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幫你撤除這個禁令……”
“沒關係!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龐勁東笑了笑,繼續說:“在國外,檢方可以向法官申請更加嚴苛的限制令,國內沒有類似的法律。限制我出境,已經是他們能做到的極限了,我相信他們不會輕易讓步。”
“關於你暴力抗法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幫你壓下來,只不過……”說到這裡,金玲玲顯得十分為難:“只能是暫時的。如果洪迎峰鐵了心要追究你的責任,任何人都沒有辦法。”
“我明白。你能為我做到這個地步,我已經很感謝你了。”
“所以你要儘快解決洪迎峰的事情。”
“想解決他的事情,首先要弄清楚,他搬出暴力抗法這個罪名,到底有什麼目的。”
龐勁東的這個問題,讓金玲玲陷入了沉思。她用筷子無意識的輕敲著碟子,過了良久,她突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告訴龐勁東:“我想到了。他的根本目的,是要把你弄進拘留所。”
聽到這句話,龐勁東恍然大悟:“因為他早就在拘留所裡安排好了坐班的犯人,恐怕連管教也收買了。等到我進去之後,任何事都由不得我不說了。”
“沒錯!”頓了頓,金玲玲又說:“對了,還沒告訴你呢,洪迎峰已經被雙規了。”
“哦?”龐勁東看著金玲玲,淡然問道:“這可以算做好訊息嗎?”
“應該可以。雖然‘雙規’可以被看做只是一種調查手段,但在實際操作當中,凡是進行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