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留有一定的空間,把能夠傳導到體內的衝擊波儘量降低。
經驗只有在戰場上實際得出,雖然平常都講述給了士兵,但是因為各種各樣太過龐雜,也因為缺乏深刻的切身體會,結果往往被忽視。
火箭彈的威力並不算大,如果使用的是重炮,第二連此時已經整個報銷了。
寸步難行的第二連很快也成了薄弱點,一小隊敵人開始發動試探性進攻。
艾弗森觀察了一下形式,對龐勁東說:“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包圍的!”
龐勁東嘆了一口氣:“只能從中央突破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馬達的轟鳴聲隱隱傳來,只見一輛佈雷德利裝甲車衝向了敵人的火箭筒陣地,車頂的自動武器不間斷的射擊著。
“是劉弗懿!”龐勁東笑了笑,稱讚道:“好樣的!”
自從組建參謀部並擔任參謀長之後,劉弗懿就不經常參與日常訓練了,而是專心搞起了參謀工作。他在事前沒有接到警報,但是聽到槍聲後卻也沒有猶豫,瞭解到戰況之後,指揮兩名參謀開著裝甲車趕了過來。
這輛突然出現的裝甲車,很快消滅了左翼的小隊敵人,打垮並佔據了敵人的火箭筒陣地,同時用武器壓制住敵人的反擊,讓第二連減輕了壓力。
第二連儘管傷亡慘重,仍然迅速機動,與裝甲車會合到一起,鞏固了前進陣地。
然而左翼已經垮了,敵人成半月形向陣地圍攏過來,龐勁東下令:“第三連線替第一連,一定要給我頂住!”
新的部署還沒有完成,敵人在正面的攻擊又加強了,很多敵人甚至囂張的直接衝了上來。第三連首尾難顧,既無法接替第一連,也無法有效打退敵人的衝鋒。
龐勁東冷靜的觀察著戰局,身旁不斷飛過子彈,有一發甚至是緊貼著耳際掠過。但是龐勁東不為所動,因為需要支撐起整個戰場,一旦龐勁東垮下來,整條戰線也就跟著垮了。
激戰正酣的雙方都不知道,此時在公路上又開來了一個車隊,停在了基地的外圍。
一個身穿亮灰色職業套裝的女人從打頭的車上下來,冷冷的看著遠處的戰場。
“帕克小姐,好像有人在我們之前動手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來到帕克小姐身旁,語氣中帶著些許的遺憾。
“這不奇怪!”帕克小姐笑了笑,告訴說話的這個手下:“傑瑞這個傢伙得罪了太多的人!”
與多數人不同的是,帕克小姐的笑容是不對稱的,通常只是一個嘴角略微上翹一些。因此即便是在她真正開心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也是冷笑,其中還摻雜著不屑與嘲諷。
手下問:“我們還要按原定計劃動手嗎?”
“蠢貨!你很想上去送死嗎?”帕克小姐瞪了一眼手下,不耐煩的教訓道:“最好的辦法是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上去收拾慘劇!”
事實上,儘管抱定了坐收漁人之利的打算,帕克小姐相信就算這個時候參戰,憑藉自己此時的力量,將雙方全部收拾掉也不成問題。
安德森陷入了毒品網路的醜聞之中,勢力和影響力都大受影響。不能自拔的他已經顧不上龐勁東,這讓科比諾中心看到了機會。儘管他們知道自己可能面臨安德森的報復,但是幾十億美元可以讓任何人陷入瘋狂,他們的耐力已經夠好了。
中心策劃的這次襲擊,集中了中心的全部力量,還有中情局局長臨時調派過來增援的一批特工。雖然所有這些人都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並沒有一絲一毫軍人的樣子,但是戰鬥能力卻不亞於一小支精銳部隊。
帕克小姐獨自走開,站到一個高處看著這場混戰,自言自語的問:“傑瑞,你這一次的對手,又是什麼人呢?在我找到你之前,你可千萬不要死,否則就沒有人能說出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