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氣得他要命,卻又是讓他心疼的要命。
他輕輕地摟著她,低頭凝視她的傷口,幸好他及時的拖了她一下,不然那一槍就會在她的心臟的位置。
夏以烈,槍法果然很準。
他抬頭,眼神不再在夜色之中,清亮得像一顆鑽石一般。
明明散發著醉人的光芒,卻是冷硬得讓人覺得可怕。
在這個時候,夏以烈的槍還沒有收回,仍然指著夏澤楓,他冷冷地說:“藍小小,你為這個男人擋了一槍,能擋得住第二槍麼?”
☆、笨女人,你真傻
在這個時候,夏以烈的槍還沒有收回,仍然指著夏澤楓,他冷冷地說:“藍小小,你為這個男人擋了一槍,能擋得住第二槍麼?”
夏澤楓淡淡地說:“你應該問問你自己,開了第一槍,還能開第二槍嗎?”
他的話音剛落。
沒有任何的槍聲,夏以烈和成柏野的臉色卻驟然大變。
以烈手中的槍陡地落到地上,他的手湧出了汩汩的血,成柏野的右肩磅也中了一槍,他蹲到地上,躲開了另外的一槍,夏以烈就沒有那麼運氣,他雖然躲開了致命的一槍,大腿卻有一顆子彈穿梭而過。
夏澤楓擁著藍小小,退後了兩步。
子彈很殘忍地在他們的面前亂射,沒有響聲,應該是上了滅聲器,那兩個人也身手敏捷的,在這麼多子彈裡面,竟然也躲開了,躲到了車的那邊。
然後子彈停了。
那些紅外光線不在照在夏澤楓身上,而是夏以烈他們那邊。
他的表情依然很淡,連一點得意都沒有,他說:“你們以為沒有德叔跟著我,我什麼都做不了,是嗎?”
淡淡地一句話,讓成柏野想咬舌死了算了,他恨恨地說:“夏澤楓,你來的路上已經安排好一切了?我還是小看了你。”
澤楓的眸底浮起了淡淡的笑意,那笑意並不能讓他們心安一些,相反像淬了毒藥的蜜糖,夏以烈中了三槍,雖然不是致命,但也足以讓他吃了很重的苦,兩人連開車的力都沒有,別說想逃跑了。
澤楓淡淡地說道:“沒錯,我來之前,已經安排好一切,你們一直以為,德叔是照顧我的人,而我一點照顧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那還真太看得起我了,我能活得那麼久,並不是因為德叔,德叔——他是一個提醒我不要太過份的那個人。”
成柏野和夏以烈頓時震驚。
他們不會聽不懂他這句話。
夏以烈咬牙,狠聲說道:“你現在想怎樣?”
他淺淺一笑:“你們想對我怎樣,我就想對你怎樣,中國人有句話是怎樣形容的?”
藍小小咧嘴,告訴他:“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夏澤楓驚訝,“你好厲害,你不是在外國長大的麼?”
藍小小翻白眼,傷口不小心牽動了一下,嘶著氣皺眉,悶哼地說:“夏澤楓,你的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他不以為然地淡淡一笑:“很痛嗎?他們痛還是你痛一些?你的手中了槍,我讓他們的手中十倍地還你,好不好?”
成柏野卻是咬牙:“夏澤楓,你敢!”
夏澤楓這次真的訝異了:“我為什麼不敢?你們能殺我,我就不能殺你們?”
藍小小也說道:“不要放了他們走,他們逃了,一定會想方設法來報仇。”她太瞭解夏以烈的性格了。
夏以烈陰陰一笑:“果然很瞭解了,可是藍小小,你就這樣來報答你的恩人嗎?別忘記了是我帶你離開孤兒院,你才有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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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女人,你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