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臉龐看起來有幾分猙獰,又有幾分可憐。
她感覺不到臉頰的痛,淚水仍舊在嘩嘩落著,眼神卻漸漸清明起來,她平靜地望著暴怒的夏以烈,邪惡的成柏野。
沉默著。
她不想說話,也不想再罵他們。
因為最該罵的人是自己。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他永遠都是那樣淡淡的樣子,不會有別的表情,也不會有太多的喜怒哀樂,甚至連開心也是淡淡的。
那是因為他根本受不了更多的刺激,太多的情緒對他來說就是一種致命的毒藥。
而她——
在她下車的時候,他的心應該很痛,也很難受吧。
她有多麼的難受,那麼他的難受就比她多上百倍。
藍小小,你真是該死,你才是最該死的!
夏以烈看見她這個樣子,又想一耳光揮過去,在掌風快要刮到的時候,成柏野握住了他的手,不讓那巴掌落下去。
他輕輕一笑,說道:“算了,反正她也被囚禁在這裡,我們不如先走吧,讓她在這裡,肯定還有點用的,夏澤楓也不是省油的燈,那病得快死了,還在公司裡補救。”
藍小小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