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這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
“來，貴客，請坐。”
第2379章 初識混沌（上）
錦衣老者帶著沈凡來到一面湖水之上的亭臺之中，白玉酒杯，各種混沌奇果，還有一些靈酒……
滿桌子都是。
“喂，沈凡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把爺爺的好東西給你偷過來。”瑾兒暗中給沈凡傳音，然後悄悄的遊走了。
沈凡盯著錦衣老者，發現錦衣老者毫無異狀。
直至瑾兒離去之後，錦衣老者道：“老夫這碧波洞，瑾兒的資質和天份最高，極有可能，渡過天人五衰，成為一方元尊！就是心思單純，將來磨難不少。”
沈凡則是聽得雲裡霧裡。
天人五衰？這是什麼東東？
元尊？
這個沈凡倒是聽說過，聽說鴻蒙之境，被稱之為元尊。
他不好接話，笑道：“瑾兒天真無邪，天生讓人親近。”
“是啊，若非如此，瑾兒也不可能活到今日。”錦衣老者道：“老夫人稱碧波元尊，但在這條大河之中，並非主宰，還有幾處地方，有一些存在，比老夫的修為還高。瑾兒在他們的地盤，也跟在自己家一樣，靠的就是那天生讓人親近的氣質。”
“原來如此。”沈凡點頭道。
“閣下是東方來的吧。”老者道。
“沈某不知道閣下所說的東方到底是什麼地方，在下也只是偶然之中傳送到了這裡。”沈凡道。
“哦？”老者皺眉道：“偶然傳送到這裡？這倒是奇怪了，也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洞遙遠的東方到這裡，不知道有多遠。我爺爺的爺爺，不知道多少萬年前，也曾經在東方生活過。”
沈凡不知道如何言對。
“你是人族吧。”錦衣老者道。
“不錯，在下沈凡。”沈凡老實回答。
“你稱呼老夫為碧波就行。”錦衣老者道。
“是，碧波前輩。”沈凡道。
“我曾經閱覽過老祖的書札，他曾說，遙遠的東方有一個種族，名為人族。人皇開闢道統，建立華夏王朝，太陽照耀之地，皆是王朝之土。”碧波道。
“華夏王朝？”沈凡百思不得其解。
人皇他知道，據說混沌初開的時候，人皇創立了人族，但後來人皇不是消失在混沌之中嗎？
那華夏王朝又是什麼存在？
沈凡感覺，他根本就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怎麼？你不知道？”碧波道。
“沈某生活的地方倒是遍地是人族，只不過，並不知道華夏王朝的存在。”沈凡道。
“哦。”碧波老者也沒有在意，道：“只要你是人族就行。遙遠的東方，人族是大勢力，雄霸眾多種族之上，無數強橫存在，鎮壓內外。”
沈凡能從碧波老者的語氣之中，感應到他對人族的尊敬和嚮往。
“前輩，晚輩對此地不熟，能不能閱讀一些您的藏書之地？”沈凡不敢多多交流，只能用這個藉口先進行演示。
不管怎麼樣，他總是要先弄清楚，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當然。不過，這些都是老夫弄來的奇珍異果，效果不錯。你們人族在血脈和體質之上，雖然沒有得天獨厚，但是你們卻能最有效的發揮所掌握的力量。其中幾枚果子，能提升你的冰火之氣的力量。”碧波道。
沈凡聞言大駭，他居然連我修煉的混沌之氣的根腳都知道。
無他，沈凡只能沉默，然後啃果子。
這種好東西，不吃白不吃。
……
碧波元尊和沈凡聊了一會兒之後，引著沈凡朝著藏書閣而去。
途中，沈凡臉色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