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陽沉吟道:“我的故人?你且說說……”
裕內竹道:“你那麼多親朋好友,那麼多故交,總有一兩個活著,如果他們現在還活著,而且快要死了,你會不會去見最後一面。”
陳九陽笑呵呵道:“那得看是什麼樣的故人,有的故人我可能會去看最後一眼,有的故人我可能會出手送最後一程。”
裕內竹道:“宮獵仙是什麼樣的故人?”
陳九陽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正面回答:“如此說來,你算是我故人之後。”
裕內竹:“啊?”
“這從何說起……”
陳就有抬起手指了指這方天地:“這裡是我的靈域……而當年只有得到過我精血的人才能使用這方靈域內的靈氣。”
“!!!”
裕內竹面色一僵,她好像想起陳九陽說過,他的家,曾經建立在這博物館的位置。
“而當年我有六七十餘位故人居住在此方,我瞧你似乎能使用……”
“我去……這也能扯上關係!!!”這一下裕內竹是真的驚了。
眼前這一位可是貨真價實的遠古老怪,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家居然還能與她扯上關係。
著實令她有些不太敢相信。
若是有祖籍,她一定要查一查。
裕內竹嬉皮笑臉道:“做為故人之後,那你是不是應該多教我一點東西?”說著,她還湊到陳九陽面前。
陳九陽微笑著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她額頭輕輕彈了彈,並未真正用力:“所以我收費這麼便宜,謹記貪多嚼不爛。”
或許是陳九陽對家鄉的好感,或許是青竹靈域的影響,他真的不厭惡這方天地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狗。
哪怕裕內竹調皮了一些,他也只是露出微笑。
“痛!”裕內竹對著陳九陽吐舌頭。
陳九陽哈哈大笑,坐靠在門牆上,漫不經心道:“說起來,我也想問你一些問題。”
裕內竹道:“什麼問題?”
“華夏境內可還有宗門?”
裕內竹道:“有倒是有,不過很少了,大多數有傳承的宗門,都會加入鎮守使旗下的行政機構,或者進大學當老師。”
“可曾聽過真魔宗?”
“沒有哎,這種中二名字的小宗門太多了。”
陳九陽摸了摸鼻子:“小宗門嗎?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妖族現在對華夏威脅很大?可有犯華夏邊疆?”
裕內竹搖頭道:“倒是不曾,只不過妖族都躲在了後方,培養其他異國之人當狗,時不時會在邊疆挑事。”
“哦,那倒是不足為懼。”
“什麼不足為懼?這些年來他們屢屢派遣神明偽裝進來搗亂。”
“神明?”陳九陽皺著眉頭,他好像有些印象,但是不深。
“對啊,神明。”裕內竹道:“當今華夏如此安寧的原因來自於鎮守使,而鎮守使的力量又來自於老百姓,但是那些神明發瘋,會感染普通老百姓,老師告訴我們,如果不遏制妖族製造的神明,鎮守使的力量會漸漸被削弱,直到瓦解。”
陳九陽眼睛微眯:“那倒是有趣,有空便是要瞧一瞧這神明是什麼樣子。”
“我且問你,你是從何處得知的宮獵仙的名字?”
裕內竹道:“電視上。”
陳九陽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之色:“電視上?”
“對啊。”裕內竹拿出手機,找出前日的晚間新聞給陳九陽看。
陳九陽再問:“那你又是如何得知她將死的訊息?”
裕內竹開啟今天的早間新聞:
‘第二代鎮守使之妻宮獵仙女士從留仙族生命禁區解救回來後,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