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九陽的質問。
張東越冷汗涔涔,不知作何回答。
他管教不嚴,那是否該懲戒張昊?
可是張昊已經是他唯一一個健全的兒子了,要是廢了張昊,如何傳宗接代?
但他卻又得罪不起陳舊與。
就在氣氛壓抑凝固的時候。
“嗡隆隆!”
天空掠過一架直升機。
“倏!”
而後一道人影從天而降,這道人影身穿西裝,茂密長髮披散在肩,雖著西裝,但卻有一種龍國濃厚的儒雅感,氣息渾厚如淵。
“鎮東王殿下!”
張東越頓時單膝下跪,張昊和曹清清神情震動,連忙學著張東越的模樣單膝下跪。
但是曹清清卻沒有跪下去,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攔住了。
這兩個人大腦一片空白,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驚動了鎮東王皇甫瑞生。
緊接著,讓兩個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只見皇甫瑞生對那個站著的年輕人開口道:“沒想到乾王你和鎮南王一樣都坐不住,還有幾天才是戰鬥時間,卻都跑到了東山省。”
“什麼?!”
“乾王!?”
這個年輕男子竟然就是最近聲勢威赫的龍國第六王乾王!!!
張昊頓時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得罪了這樣的人物。
曹清清也是傻眼到了極致,雖然知道他身份很不凡,但終究沒敢把他的身份往乾王方向去想。
“我龍國大好河山,豈能不去看看。”乾王看著這位第四王鎮東王,微笑道:“鎮東王怎知我在這裡?”
“哈哈哈。”鎮東王啞然失笑,輕輕笑道:“堂堂乾王要欺負我下屬,我豈能不知?”
“也是。”陳九陽緩緩點頭:“既然鎮東王來了,那麼這件事後續便由你自己處理吧。”
鎮東王出面要保張東越,陳九陽也不好拂了鎮東王的面子,傷了和氣。
“善。”皇甫瑞生輕聲笑道:“乾王既來了這裡,本王豈能不一盡地主之誼,走,我請你喝酒,蓬萊聖地流出來的好酒。”
陳九陽雙眸微亮,道:“那便要嘗一嘗味道。”
說完,皇甫瑞生領路,帶著陳九陽走了,剩下的事情,也不用陳九陽插手了。
鎮東王府。
陳九陽與皇甫瑞生對席而坐,把酒言歡。
期間,絲毫不論有關武道之事,反而交流一些密辛還有傳說,這一場酒,便是喝了三天兩夜。
直到明日便是陳九陽與周防尊大戰,酒局才結束。
臨走時,皇甫瑞生開口問道:“有把握贏嗎?”
“這一戰,不論勝負,不講生死,本王只求一個全力以赴,問心無愧。”陳九陽開口道。
“多謝鎮東王這一場好酒,我該啟程出發了。”
說罷,陳九陽一隻手震碎木盒,厭生刀飛進他手裡,朝著泰山方向大步而去。
月光下。
他的影子被拉到很長,喝了三天兩夜,他有些,醉了。
月光下的泰山,時序三月,還有些雪未消,聳立直插雲霄的泰山。
陳九陽抬頭一望,眼中滿是憤怒、痛苦以及殺意!
為了這一天,陳九陽等待了很久。
但他並未著急衝上泰山,而是如同普通人一般,一步又一步,一步又一步,緩緩而登泰山,宛如贖罪苦行之人。
狹小的山道上,偶有早已侯在此地準備觀戰的武者,當他們發現乾王陳九陽從他們身邊路過時,眼中皆露出驚恐駭然之色。
無他,乾王身上的殺意,太過駭人,近乎實質。
身懷殺意,靜心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