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隱隱於市,大隱隱於野?”
陳九陽道。
“不錯。”洪武道:“我龍國人口繁榮昌盛的城市,武道界最大的勢力是六扇門。”
“練武越深,傷人越易。”洪武道:“為師曾經見過一名地境大宗師,只靠一個眼神就將一個普通人給弄成殘廢。”
陳九陽驚訝無比:“地境大宗師居然如此厲害?”
洪武道:“地境大宗師確實厲害,但是練武越深,也更不能傷害普通人,否則六扇門會抓捕武者,你說,要是你辛辛苦苦練武幾十年,因為誤殺了一個普通人,卻被六扇門抓進大牢,豈不是很冤?”
“相反,若是高階武者傷普通人坐視不理,那我龍國秩序早就亂了套。”
“因此在大城市裡,高階武者極為少見,或者說極為在公眾場合動手,因為容易犯法。”
“像我奉城,有錢人不知多少,但是能練武者又有幾個?而且普通人練武也就那樣,哪怕你是地境大宗師,也就比普通人多活二三十年,但你付出的卻是一生的夏練三九,冬練三伏,浪費多少時間?錯過多少人生精彩事,又要憑空沾上多少麻煩?”
“一入武道江湖煙雨是非,便身不由己,即便你老老實實,很低調做人,也會有麻煩主動找上門。”
“所以很多有錢豪門看透這一點,索性一輩子貪圖享樂,並不會去練武。”
洪武解釋一番,陳九陽算是明白了自己為何從小到大並未聽聞過關於武者的事情,若不是在青竹村河邊公園見到那少女練劍,陳九陽都不會關注練武,更別提接觸到這個世界。
洪武最後道:“最後關於武者極少出現的一點便是,真法難求。”
“有很多傳承至今的世家豪門都隱居在小地方,你可能沒聽說過。”
“哎,跟你說這些太遠了,還是老老實實練武吧,你的肉身很不錯,或許能在三十歲之前換血三次,邁入宗師層次的實力。”
陳九陽一接觸武道,便是突飛猛進,在洪武收陳九陽為弟子後,陳九陽每日練武之後,洪武都會用一種精油擦拭陳九陽的身體,三個月後,陳九陽第一次換血,能勉強做到全力拍碎一顆鵝卵石,又三個月,陳九陽第二次換血,能輕而易舉拍碎一顆鵝卵石,用力之下,能將鵝卵石捏成碎渣,同時也能一拳轟破水泥牆壁而不傷自身,達到洪武實力層次。
洪武樂得快喘不過氣了,陳九陽練武九個月就能完成兩次換血,相當於黃境武者實力。
陳九陽已經換血兩次,洪武開始帶著陳九陽出席一些武道界的場合,帶陳九陽走進武道界的大門,陳九陽天資極好,洪武帶著陳九陽去和奉省內的形意武館弟子師傅比試,陳九陽輕而易舉打敗對手,在奉省武道界有了一丁點名氣。
五個月後,奉省來了一個橫練形意的高手,劉太沖!
短短時間內,踢遍奉城形意界,出手狠辣,與他對招者,非死即傷,洪武的武館是最後一個被挑戰。
劉太沖五招之內將洪武打成重傷,最後陳九陽出面將劉太沖廢掉,逼出劉太沖身後的玄境宗師,陳九陽換血二次與玄境宗師對陣,雙方皆負傷,最後那玄境宗師帶著劉太沖逃跑,這一戰,陳九陽徹底在奉城武道界揚名。
二十三歲時,陳九陽就換血三次,徹底邁入宗師層次,陳九陽替代洪武,成了奉城武道界形意流的扛鼎者。
這個時候,陳九陽也開始接到某些人的請求,希望陳九陽出手擺平一些麻煩事,出價其高,陳九陽也知道練武很需要花錢,便是一邊接活,一邊練武,磨礪自己的武道。
某一天,陳九陽回到家裡,父母臉色微白地坐在沙發上,好像丟了魂一樣。
陳九陽問道:“爸,發生什麼事了?”
陳建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