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邊緩緩掀起一抹魚肚白,初夏的青竹江上還有絲絲白霧升騰。
陳九陽開啟自己的門,便是坐在屋簷上打坐悟道。
沒有多久,裕內竹帶著自己身為心理醫生的父親來到這裡。
“館主,你在幹嘛呢?”耳邊,響起裕內竹的聲音。
陳九陽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了裕內竹與裕從安。
裕從安微笑著說道:“你好,陳館主,我是裕內竹的父親,她在您這裡學習幾個月,武道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謝謝你,陳館主。”
女兒說這個陳館主有點神經病,但是架不住對方也確實有真貨功夫,先以這樣的對話放鬆對方的警惕,再去一探病因。
陳九陽慢條斯理道:“無須客氣,收錢辦事,自是要認真負責。”
“裕內竹,你先去學習。”
裕內竹對父親眨了眨眼睛,走進武館中開始打招式。
裕從安則是一旁坐下來,打量了一眼陳九陽問道:“陳先生是哪裡人?”
陳九陽坦言道:“我就是這裡的人。”
裕從安搖頭:“我祖祖輩輩都是這裡的人,沒有見過陳先生,這老城區也恰恰沒有姓陳的人家。”
說到這裡,陳九陽眼中露出遺憾之色。
直到今時今日,身上因果業力,陰極面氣運消散,回首過往,陳九陽才越發覺得,當年的他,做事情真的太急了,太追求目的性。
他開口道:“我確實是這裡的人,只不過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裕從安道:“冒昧問一下,陳先生多大了?”
陳九陽目露思索之色,沉吟道:“如果不算沉眠的時間,應該是八千九百三十八歲。”
裕從安打量了一眼陳九陽這年輕的面容,內心暗道,果然病的不清。
裕從安斟酌著說道:“可是陳先生看上去最多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陳九陽詫異地看他一眼:“你不知道武者踏入地境四層便能一直保持容貌不變?”
裕從安道:“這倒是第一回聽說,畢竟,地境大宗師都是中層人物,非我們這等尋常的普通人能接觸到。”
“可若是陳先生真是大宗師這等級別的武者,應當是大人物,怎會在這老城區開武館。”
陳九陽笑呵呵道:“我都說了嘛,我並非此時代的人。”
裕從安問道:“陳先生既非此時代的人,那麼這麼長的歲月裡陳先生去了哪裡?”
陳九陽道:“不知道裕先生聽說過殘老村沒,我在那裡隱居。”
裕從安道:“並未聽過,不過陳先生倒是可以說一說自己那個時代的事情。”
他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陳九陽館主患有臆想症,要治療他,首先得走進他幻想的臆想世界。
陳九陽微微有些詫異看著他:“裕先生有興趣聽?”
裕從安笑著說道:“當然,我這人:()風流神醫:剛退伍,你就騙我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