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陽縣範圍極大,依山傍水,土地肥沃,因此產糧極高。
一座高有兩三百米的山,正面看上去是荒無人煙的荒山,背面一側卻是建滿了密密麻麻的宅邸,宛如世外桃源一般,令人不敢置信。
只有一條瀝青路穿越山下的森林之中能進去,這裡停放著各種豪車令人神眯目眩,不以為的是在大都市裡,然而這裡只是資陽縣境內一個山村。
也是資陽縣四族十六宗之中的朱家坐落於此。
資陽縣這裡的朱家傳聞是明朝時聖人朱熹的一脈直系後人在裡開枝散葉。
高人隱於山野內。
朱文松是資陽縣朱家的家主,此時他神色平靜的召集核心族人在山腳下的大宅院。
有武道修為傍身的站在左側,負責管理朱家資產乃至於人脈的站在右側,好似古代朝廷一般,文武分派。
朱文松身穿鉑金色華服,端坐其上,捋了捋鬍鬚,聲音厚重:“龍京敕封的玄陽侯最近將挨個要一一拜訪我資陽縣四族十六宗,擺明架勢要肅清壁野,整治一番,但是不能任由他對我們舉起屠刀而不反抗,今天召集諸位族人,各位可有良策?”
“那陳九陽泥腿子出身,不過資質好一點走狗屎運,才晉升了地境,做那玄陽候,當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敢來招惹我們這種世家大族。”
“要我說,他要敢來登門找我朱家麻煩,我們且把他殺了就是。”
“不錯,我朱家坐鎮此地幾百年,誰敢威脅我們給我們臉色看?”
“上次敢來挑釁我們四族十六宗的好像叫劉漢光?資陽縣六扇門總捕快?我呸,廢物一個,只是一招就將他打成廢物,他養傷十幾年,仍在玄境巔峰,沒有回到地境修為。”
“這陳九陽被人當了炮灰尚且不知,還敢一口氣給我們二十家發請帖,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朱家的人頓時個個冷笑,談起陳九陽輕蔑無比。
這個時候,一道不適的聲音響起:
“哦?是嗎?陳某今天倒是想看看你們朱家如何教我寫這個‘死’字。”
朱家的人齊刷刷望去,只見瀝青公路上,浮現出一道身姿英挺的年輕男子,其黑髮如瀑,身著月白色華服,腰上懸掛著‘玄陽’二字玉佩,手中持刀,緩緩往朱家大宅這邊走。
在年輕男子身邊跟著一個身著六扇門警服的絡腮鬍大漢。
這兩個人正是陳九陽和劉漢光。
看到這兩個人出現在朱家外,朱家的人臉色頓時一變,說曹操,曹操到。
這陳九陽齊發二十張登門帖,沒想到登門第一家就是他們朱家。
方才還囂張無比,不把陳九陽和劉漢光放在眼裡的朱家人頓時閉上了嘴巴。
朱文松面色變幻了數次,然後緩緩露出一個微笑,緩緩從太師椅上起身:“不料竟是玄陽侯和縣總捕快光臨我朱家,未曾遠迎,有失禮數,還請海涵。”
“海涵就不必了。”陳九陽面色平靜道:“方才說要砍死我的人站出來,且跟我過手兩招,看誰的本事強。”
方才那些說話的人頓時面色徹變,額頭冷汗直流。
“呵呵,不過玩笑話,玄陽侯何必當真。”朱文松露出笑容,想要打太極拳,將此事揭過去。
最好是跟陳九陽各退一步,割讓一部分肉讓於陳九陽,這件事得過且過罷了。
陳九陽面色不改,淡淡道:“何必當真?”
“本侯今日前來你朱家,就是想看看你朱家想做什麼,但是我人還沒到朱家,在幾百米開外就聽到了你朱家要將我砍死的聲音,朱文松,你當我好消遣是吧?”
陳九陽眼中有絲絲寒意閃爍。
現場氣氛溫度陡然下降五度。
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