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飯,父親陳建民去午休一會兒,下午還要去別墅監督施工。
陳九陽和母親張秀珍一起在廚房洗碗,洗完了碗,陳九陽又提起一個塑膠桶和一個毛巾,開始裡裡外外給家裡打掃衛生。
遠處,有五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上面有一個金黃色的檔案。
這五個人分別是奉省執劍人、資陽縣六扇門總捕快、資陽縣縣令、奉城府君雲天成,以及一個身穿官袍,威嚴極重的中年人。
雲天成笑眯眯道:“見了他之後,感覺如何,龍京禮部寇畫舟王大人。”
“倒是個妙人。”寇畫舟聲音磁性很濃,眼中帶著一抹欣賞:“年紀輕輕已擁有一切,卻不驕不躁,回到家裡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跟父母吃飯,還幫著母親洗碗,又是自己親手給自己家裡打掃衛生。”
“這要是傳出去,誰能相信這是之前那個寧死不屈,斬殺了近兩百個東瀛宗師的陳殺神。”
“一句青年多俠氣,白骨半他鄉,不想死在異鄉,倒是個好根骨。”
“死而復生讓我們禮部可是擔了很大的壓力,還徹底得罪了鎮南王,但是品性上佳,這玄陽候的封號倒是可以給他。”
“我且去將他封號玄陽侯的事情辦了就該回京述職了。”
說罷,寇畫舟起身,踩著水面而去,資陽縣六扇門總捕快和資陽縣縣令緊跟著一起動身。
寇畫舟動起來的那一刻,陳九陽似有所感,放下了手中的毛巾和水桶,緩緩走出屋子,來到湖面上。
陳九陽見河面上立有三人,個個身著官袍,氣度不凡。
陳九陽頓時想到,自己這個門外雖然玄陽候府的名字已經立下,但是正式的封侯文書並沒有下達。
關於封侯儀式,陳九陽在師傅奉漢候那裡瞭解過,想必這三個人其中一個代表龍京中樞,另外兩個就是此地最高官員。
陳九陽當即拱手抱拳,但是沉默沒有說話。
寇畫舟緩緩點頭,旋即厚重地聲音從他嘴裡響起:“龍國奉省資陽縣青竹村人氏陳九陽聽封。”
“……在利刃軍團……在天啟軍團……對國有功,經由禮部、戶部、軍部、以及龍京中樞統一稽核認同,敕封為你玄陽候!”
旋即寇畫舟手中的那封檔案飄到陳九陽手中。
寇畫舟直視著陳九陽:“你可知為何封侯一定要選在水面上進行?”
陳九陽道:“水乃生命之源,水乃龍國億萬子民,我立於河面之上,這是告訴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不錯。”寇畫舟緩緩點頭:“我龍國如今太平盛世,但仍有宵小、世家豪門、武道門派作亂,禍害平民,為侯護一方百姓,保證普通百姓安居樂業,不被奸人所害。”
“為侯者,雖享有特權,但是不可對普通百姓出手,違者由執劍者處殺,何為候?猴子上馬,立馬趕快的意思,也有未來可期榮華富貴的意思,但是在當今龍國,為侯者,若當地有亂,須第一時間趕到當場處理。”
“不可忘記為侯的初心,且謹記謹記。”
“我要交代的事情已經說完了,玄陽候,望你好之為知,剩下的,就由當地的文武領導與你細說吧。”
說完,寇畫舟轉身緩緩離去。
陳九陽拱手抱拳目送寇畫舟離去。
旋即資陽縣縣令走上來笑著恭喜道:“玄陽侯,恭喜你,成為我們資陽縣第一位封侯大宗師,我是資陽縣縣令洪百川。”
“見過洪縣令。”
陳九陽拱手抱拳道。
緊接著又一人開口道:“我是資陽縣六扇門總捕快劉漢光。”
陳九陽拱手抱拳道:“見過劉捕快。”
劉漢光道:“玄陽侯,今天跟你見面就是打個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