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一樣,很喜歡,也很享受把人拖到地獄的過程中,那種極致的折磨過程。
這會讓他的心理得到一定程度的滿足。
不屬於自己的手指在身體上游走,物件又是路易斯,程安雅忍不住顫抖,心中蔓延著一種遲鈍的痛,還有恐懼,手指肌膚透過白沙刺入地下。
阿琛……阿琛……她僵硬著身子,心底無助地喊著葉琛,一遍又一遍,只有這樣,她才能忍住路易斯的羞辱,她才能壓住心底湧起的憤怒和委屈,她才能壓住眸中的淚水。
程安雅一直信奉,靠人不靠自己,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只有自救才能救得了自己,可自救,她已無能為力,她現在分外的渴望她的王子能騎著白馬,舉著寶劍,劈了路易斯把她救走,呵護她不受顛簸之苦,不受屈辱之驚。
可她也深深地明白,這是一種奢望,沒有人會來,她勢必要一個人忍住路易斯對她所做的一切……
路易斯掐著程安雅的下巴,硬是逼著程安雅轉過頭來,女子本來明媚的眸一片剛烈,都說看人透過眼睛能看出她的靈魂,程安雅的眸光便是如此。
她微笑的時候,給人一種明媚的錯覺,同時又讓人覺得她有一種隱藏的聰穎,她剛硬的時候,不輸給任何男人,有著誰也壓不彎的筆直。
這性子,很合他胃口。
“你這性子和葉三倒是像了,怪不得我會看上你。”路易斯輕笑,曖昧地勾起唇角,倏地身子下壓,雙手撐在程安雅兩側,翡翠綠的眸劃過一絲暗色,“不知道你的滋味如何?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要嘗一嘗。”
他不急著動作,就那麼笑著,灼熱的氣息撲在程安雅鼻息間,硬是攪亂她平靜的情緒,用力他身體上的優勢把她死死地困在沙灘和他胸膛之間。
程安雅不是什麼膽怯之人,卻因他的靠近而恐懼加深,她一恐懼,眸光的剛硬更會沉穩,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忍不住顫抖的手出賣了她的鎮定。
路易斯是何許人也,一眼就看出她的偽裝,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精緻的蝴蝶骨往下,在她柔白的胸前畫圈,存心從心理上折磨她。
“怕了?安雅,拿出你的勇氣來啊,太弱了,可經不起我的手段。”路易斯的語氣有警告也有著譏誚,更有著挑釁,“葉三少上過的女人,我再上,雖然有**份,不過看在是安雅的份上,勉為其難可以接受。”
一個吻,輕如蝶翼落在她的脖頸間,程安雅渾身緊繃,那一塊和他接觸的肌膚好似被打了一塊冰,透過肌膚涼到心底,連心臟都差點被凍結。
她似乎看見了一條翡翠綠的毒蛇,爬過她的脖子,隨時要對著她的脖子咬一口。
程安雅被路易斯逼在受辱和生死邊緣,幾乎崩潰,她嚐到她唇裡血腥的味道,因為極力的忍耐,程安雅咬破了嘴唇。
她不怕**上的折磨,卻極為恐懼,路易斯對人心理和神經上的壓迫。
就比如說一個人,她明知道要死了,前面就是懸崖,她寧可縱身躍下,粉身碎骨,一了百了,她也不要被人逼著,在懸崖邊不停地徘徊。然後告訴她,懸崖下面有更大,更痛苦的折磨在等著她,又告訴她,世界上還有多少她所眷戀的東西。這是一種心理壓迫。
他逼得你明知死亡,卻又不讓你痛快地死。
假如她現在有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狠狠地刺入路易斯的胸口,任由鮮血灑滿她臉,寧可揹負一條人命的罪惡。
可她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他的壓迫下,恐懼,再恐懼……最終得到死亡的折磨。
路易斯,你夠狠!
“不就是強、暴麼?路易斯,你有本事,你就上,別在那磨嘰。”程安雅冷冷地說,事已至此,她溫言求饒只會讓他扭曲的心理更變態,既然逃不過,那就選擇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