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的麻藥是黑手黨專門對付一些硬漢所用,瓦解了葉薇所有的攻擊力,自從注射麻藥之後,她四肢痠軟,基本的走路都成問題,有一次勉強要離開這幢別墅竟然狼狽得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氣得葉薇當懲想炸了這幢別墅,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霹靂彈都被墨玦收走,她恨幾乎咬碎銀牙。
手提不起一點勁,硬是逞強的話就像她現在這樣,不斷地抽筋,渾身抑制不了這樣的抽搐和疼痛,抽痛的幾乎以為手臂會疼死算了。
墨玦夠狠,這種手段也用的出來,她這樣,估計另外一幢別墅裡的十一也好不到哪兒去,琢磨著同樣的狀況,這要傳出去,誰信啊?
如果說過去的葉薇是一隻充滿力量的孤狼,那麼現在她就是被拔了所有利牙的幼獸,一點攻擊力都沒有。
“你丫的想悶死人嗎?好歹你給老子哼一聲。”忍住這一陣抽搐過去,葉薇疼得汗水淋漓,忍不住對墨玦吼了,長這麼大個人當裝飾用的麼?虧他媽把他生得這麼漂亮。
墨玦的紫眸詭譎之氣減緩,直直地看著葉薇說道:“你,別在逞強了,手會廢了。”
從她醒來後,這兩天,葉薇總是想法設法逃離這裡,可墨玦和墨曄是何許人也,她和十一一人在一邊,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又被打了麻藥,沒有攻擊力,她連這幢別墅都沒法子逃離,更別說離開孤島了。
“我現在和廢人有什麼區別。”葉薇在笑,眸光深冷,霸氣中帶著一股戾氣,那種屬於殺手的尖銳如一層堅硬的網,把她緊緊地包裹,武裝自己,和墨玦對抗。
其實,她不該這麼暴躁的,葉薇暗忖著,她的理智一直很清醒,她和墨玦從那一次海灘之後一直處在一種小曖昧中,這個男人能為她連命都不要,那麼起碼對她有一點點的憐惜吧,如果她露出暴躁,痛苦的表情,是不是能讓他動一份惻隱之心,起碼給她解藥,為此她不停地去折磨自己的身體,然後該死的發現……
靠,她白折磨自己了,墨玦他丫的就是一塊大木頭,他可以為你不顧一切,甚至連命都不要,可他媽的他老哥一句話他卻奉如聖旨。她覺得自己對他抱著一絲期待真他祖宗的夠白痴的,而為了讓他動惻隱之心而故意折磨自己的她更蠢得無可救藥,你說你期待一個本就沒心的人有惻隱之心不是蠢是什麼?
怪不得那一槍都打不死他,沒有心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被傷到要害。
葉薇這個怨氣啊,沖天了。
墨玦沒應話,冷冷地看著她,反正他知道勸不動葉薇,他乾脆閉嘴了,這個女人的彪悍他領教過,無情他也領教過,閉嘴沉默是他最好的選擇。
“我侄子和嫂子呢?”葉薇已經不下十次問墨玦同樣的問題了,可墨玦從沒回答過她,葉薇篤定他一定是知道的,沒有她和十一,寧寧寶貝兒和她嫂子還不知道要受什麼折磨呢?
那天晚上葉三少走後,才沒一會兒排風系統自動開啟,一股毒氣蔓延,毫無招架之力的程安雅和寧寧先是昏了過去,她和十一察覺的時候閉氣來不及,也吸入了一地。
她和十一的身體從型被當成白老鼠試藥,血液裡的毒素濃度較高,一般的,毒氣都奈何不了他們,墨曄好似知道似的,他選的毒氣恰恰能讓她昏迷又不讓她們致死,葉薇昏迷前唯一的念頭就是,她完蛋了。
項羽大意失荊州,她和十一也是大意,那天在海灘上就該一槍斃了墨家兄弟,然後所有的事都不會發生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座島上了,具體什麼方位不知道,但她從氣候上分析,肯定是歐洲沒錯,她身經百戰,什麼樣的經歷都有,沒有時間,沒有日曆也沒有通訊儀器並不代表她連位置都判斷不出來。
如今最擔心的就是程安雅和寧寧,偏生墨玦還和二百五似的一聲不吭,葉薇這心裡就想把他給千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