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眾人皆是失望,又是擔憂。他們非常的肯定,哪怕飛雪少堅持一息時間,哪怕是半息時間,這冷麵神也一定會絕情的說一句,“你只配得到施捨。”然後瀟灑轉身而去,當然還要牽著他那驚世絕豔的妻子。
留下所有人痛恨,恨的牙癢癢的,而又無可奈何。只能在心底詛咒,“這冷麵神,簡直是太沒有人情味了,實在太過分了,最好出門裝大樹撞死,走路被絆一跤,摔死,喝水嗆死……”
人世間所有毒辣地話語都罵在了他地身上,唯獨不敢去褻瀆他那如仙一般的妻子,因為這肯定是死路一條,哪怕只要你想過,終有一天會被人知道,然後一個青衣身影殺上門來……
嘩啦兩下,斬殺!
“三千四百八十二,三千四百八十三……”羅三也想快一點數,可是想到無痕初時警告地話語,又明智的放棄了,還是不要欣欣然的做了好人,然後卻害的讓你做了回好事的人想自殺的好。
一個數,一個數,慢慢的唸吧!
“你說什麼?他真的撤了你的右使職?”這是在李右使地住處,一屋子有他的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兒子正隨在魏玄成地身邊,這個兒子還只是外事堂下一個分壇壇主,沒有資格跟隨在魏玄成身邊。
此時。那副教主正在他房中,身邊還隨著一個東洋武士。個子矮的像個冬瓜,一臉的陰戾、**的笑,此時正看著伺候的一個侍女**呢,讓李鳳河看的直皺眉,如果不是副教主帶來的,他早一掌拍了過去。
侍女地地位雖然低,可這是明教的總舵。這些侍女也算是明教的人,又豈是你一個矮冬瓜能夠染指的。
李玉連哭喪著臉道:“副教主,教主根本沒將您放在眼中啊!不但解了爹爹的職,我那兒子才可憐啊!他可還沒到二十啊!就那麼,就那麼……”他還待要說下去,李鳳河已是一皺眉,“閉嘴!”李玉連身一顫,果然閉上了嘴,再不敢說。
“舅舅,就讓表弟說吧!我那外侄到底怎麼了?”這副教主面容和魏玄成有四五分的相似。只是更年輕一些,那兩道眉毛也更鋒利一些,眼底時不時的還會閃過幾絲殘忍的神光。
一個兇殘而又懂得容忍的人物。非常的可怕。
“沒什麼,不自量力,丟人現眼地東西而已。”李鳳河橫了一眼待要說話的李玉連,接過了話,他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轉移話題道:“副教主。你回來的正好,這次教主竟然將所有分堂年輕弟子都召來了光明頂,說是要搞什麼選拔,選出一個什麼太保來。”
“這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去會會他,舅舅,你和我一道去吧!我一定給舅舅討回一個公道。”魏玄鋒站了起來,話雖然像是商量,可是語氣卻一點讓人拒絕地餘地也沒留下。
李鳳河也知道自己躲不開。就答應了。臨行還掃了眼那侏儒。魏玄鋒沒介紹,他也不好去問些什麼。他可不知道不要表面上看他叫自己舅舅,真的要得罪了他,他可什麼都乾的出來。
陰狠毒辣,懂得容忍!這是李鳳河給他下的評語,不過這評語終究只能留在心底的了,說出來可就危險了。“三千五百零一。”羅三顫抖一下聲音,快速粘合了一下嘴唇,變的溼潤了些,接著數道:“三千五百零二。”話音落腳,眾人皆隨著一顫,又再次盯上羅三地嘴唇,企盼他快一點繼續。
此時的飛雪已快到了極限,或者說超越過了極限,身子搖擺的像風中的風鈴一般,似乎只要外界來那麼一點點的風,他立馬會被吹下那萬丈的懸崖,摔的支離破碎,永世不得翻身。
零落成那泥土。
落雪已昏迷了過去,是魏玄成點了她的昏睡**,對於開始的疏忽,心底有些自責,如果自己從一開始就點了這少女地睡**,那麼她就不需要受那樣地煎熬,不過既成了事實,到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