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耳鳴間,那道厚重的石門並沒有被開啟。 胖子躲在圓盤下面都看呆了,他鬧鐘轟鳴,不可置信的大喊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那麼老大一包炸藥連個渣渣都沒炸下來?” 吳邪距離胖子近,胖子說的那些話他全都聽進去了,甩了甩頭:“這門炸不開怎麼辦啊?” 胖子把自己的包翻了個遍,頹然道:“沒炸藥了。” 看著越來越多計程車兵甦醒,吳邪和胖子心裡染上了焦急,若再不想辦法出去他們可能會被困死在這裡。 喬知芋抽空看了眼上空搖搖欲墜的煉丹爐,見只剩下一個青銅鏈連著煉丹爐,她喊著讓煉丹爐下面的人都躲開。 轟—— 又是一聲巨響。 喬知芋很痛苦的捂著耳朵,她感覺要是再來一次她的耳朵就可以別要了。 胖子也是一樣,捂著耳朵顛顛的來到煉丹爐附近,看著把地砸出來一個巨大深坑的龐然大物,他嚥了口口水。 “乖乖,好歹是沒砸到人。” 完事他又驚喜的看到什麼,揮著手招呼他們過來:“快過來!這裡被砸出來一個洞。” ——得救了? 誰也不敢打包票。 但是這個洞的出現讓他們心中的希望重新浮現。 吳邪快步跟上去,看到洞口一個熟悉的標誌皺起了眉,他不動聲色的遞給張起靈一個眼神。 張起靈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個曾經被自己留下的暗號,明明是自己所留,但他卻沒有一點記憶。 “先進去吧。” 喬知芋從後面拉住他的手,對他展露出一個笑來。 那些士兵在煉丹爐掉下來時就全都不動了,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但好在是解除了危機,讓他們進入洞口的時候不用擔心會被士兵襲擊。 這個洞口連線的通道不長,也就十幾米的樣子,等俯身走過這十幾米前面就變得豁然開朗。 這像是一個大殿,雖然都是石頭雕刻的,但容易看出每一處都是用了心的,幾處長明燈一直燃燒,照亮了偌大的大殿。 正中心是一具棺槨,棺槨是暗金色的,看起來很華貴,想來裡面躺著不是什麼無名小卒。 拖把看著這具棺槨眼睛都亮了,連忙問吳邪:“小三爺,這裡面躺著的不會是西王母吧?” 吳邪現在對拖把沒什麼好臉色對於這種不知道答案的更是理都不想理。 吳邪不理沒關係,拖把的手寫已經按耐不住朝著棺槨過去了,他想警告的嘴已經閉上。 算了,這種只想著發財的人是勸不回來的。 吳邪和胖子也想下去一探究竟,被喬知芋攔了下來,她攔住要下去的吳邪,提醒道: “要小心那些紅色的東西。” 棺槨上面還纏繞著一堆紅色的線,還在小浮動的蠕動,光是看著就讓人想到某種蟲子。 “那是什麼?” “啊!” 下去的兩名夥計發出慘叫,他們驚恐的抖著腿,想要爬上來。 最終被那些紅色的蟲子纏繞著倒下,身體的血被迅速吸乾。 吳邪的臉色有點難看,幸好喬知芋的提醒及時,不然他也可能被那些東西纏上。 吸了血的蟲子蠕動的更快了,體內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金色光亮。 喬知芋看的噁心,比她第一次見到蛇潮還要噁心。 “不知道,我控制不了這種不會有意識的東西。” 胖子忒了口唾沫,拔出一把小刀來:“孃的,那就把它們全砍了!” “小心不要被吸血,那些東西在棺槨上,吸血指定不是什麼好事。” 胖子率先下水:“放心吧小喬妹妹,看胖爺我先給你砍一堆。” 吳邪看著張起靈:“小哥,我們也下去吧。” 他下去時還沒忘把上面戰戰兢兢的拖把帶下去。 他現在孤身一人,身邊所有的小弟都沒了,根本不敢反抗吳邪的威懾,只能哆嗦著一邊嗚嗚的叫喚一邊下手砍蟲子。 陳文錦一進到這裡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 喬知芋不知道她是要變成禁婆了還是知道要到了自己的終點。 陳文錦是想下去幫忙的,被喬知芋攔住了。 面對陳文錦不解的目光,喬知芋微微一笑,她張開嘴預想了好久的話最終變成了讓他們忙活吧,我們到時候直接過去就好。 陳文錦像是懂了她的欲言又止,也笑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我當時在叢林裡問小張...” 喬知芋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