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就能夠說明柳紅玉為什麼會懷孕。”楚淵說著,抓著邊晨晨的雙肩道:“我讓管家給她下了藥,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會懷孕。但是大夫卻說她懷孕,而我問她的時候她又說她嫌苦把管家送的藥倒掉了,肯定是她與大夫串通一氣,合演的一場戲。”
推開楚淵,邊晨晨沉聲道:“這件事你不用跟我解釋,柳夫人與你的事我不想知道。我要告訴你的就是這些,既然說完了,我也該離開了。”
“你要去哪兒?”楚淵走到邊晨晨面前攔住她道。
“去我該去的地方。”邊晨晨面色冷漠的看著他:“我不屬於這裡,應該回到我的世界。”
楚淵抓著邊晨晨道:“你不能回去!”
“我為什麼不能回去?”邊晨晨毫不客氣的揮開楚淵:“無論之前欠了你什麼,我這次冒死來告訴你這些事情也算是彌補我的食言。現在我們誰都不欠誰,我隨時都可以走。”
“你難道就不能留下來?”楚淵急聲道:“為了我留下來。”
邊晨晨搖頭:“我不會為任何人留下來。”
“那好,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按照之前所說的,讓人送你離開。”楚淵面色鄭重道。
“我不會再幫你。”邊晨晨想都沒想就拒絕道:“你手下有那麼多人,你儘可以讓他們去做,不是非我不可。我現在就要離開,你不要攔著我。”
楚淵拉著邊晨晨道:“再答應我一件事情。”
“楚淵,我不欠你什麼。”邊晨晨面色鄭重的說道:“我沒有必要答應你。你讓開,別讓我看不起你。”
眼見著邊晨晨要走,楚淵強拉著她,表情懇切的說道:“可是我現在能夠相信的人只有你!你就忍心這麼離開,看著我死?!”
“你不會死。”邊晨晨轉頭,面無表情道:“你不會讓自己死。”
“我當然不想死。可是你想想,難道府裡就只有大夫和柳紅玉是細作?”楚淵分析道:“皇上能把御醫收買,自然也能收買王府裡的其他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防得了柳紅玉,防得了大夫,卻防不了其他人。到時候孤軍奮戰,我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難逃一死!”
邊晨晨望著楚淵,面色複雜:“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讓我幫你做事。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可憐,我跟你相處這麼久知道你的能耐。你既然早就防著柳紅玉,肯定還有後招,不會這麼容易就輸。”
“那湯,我真的喝了。”楚淵沉聲道:“我雖然懷疑柳紅玉,但是沒想到她會在湯裡下毒,所以我真的中了毒。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大夫沒有覺察到我對柳紅玉起疑,讓我能夠瞞過他們。”
“你中的什麼毒?有藥可解嗎?”邊晨晨急聲問道。
楚淵點點頭:“可能皇上念及昔日之情,下的是有藥可解的毒。而且從柳紅玉來時推算,我中的毒並不深,醫治起來還不遲。”
“這樣啊。”邊晨晨嘆口氣:“你想讓我做什麼就直接說吧,我答應幫你。”
“真的?”楚淵怔了一下。
“真的。”邊晨晨應聲道:“這是我最後幫你做的事,做完這件事,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當作從來沒認識過。”
楚淵神色黯了黯:“真的要這樣?”
“快說吧。”邊晨晨催促道:“再不說,我就改變主意了。”
“我要你幫我探一探柳紅玉的房間。”楚淵沉聲道:“既然你說她繡的花紋用來傳遞資訊,那她手中肯定有東西能證明這些花紋不一般,你可以試著去找找。最重要的是,她既然在湯裡下毒,肯定藏著毒藥,你搜搜她的房間看能不能找到毒藥。如果能找到,就可以提審她,讓她招出同謀,反將皇上一軍。”
“柳夫人剛剛懷孕,正是臥床調養安胎的時候,她很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