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拼了這麼多年,全年無休,浮空星軌都比你清閒,也該歇一歇了。”
“謝謝父親。”
秦詡面露感激道。
父獸雖不苟言笑,但對他的關心和疼愛並不比母獸少。
並非因為他是秦家唯一的繼承人,而是因為他是他辛辛苦苦孵出來的崽子。
這麼多年以來,傾注的感情是難以衡量的。
*
時候還早,一家人又聊了會天。
當提及婚禮時,溫靜姝心有顧慮,臉色有些為難。
嚴從霜和秦驍夫婦倆十分善解人意。
“安安,我們一向不在乎這些虛禮。”
“這樣吧,以後灰灰和你其他幾個雄夫一同舉辦。”
“雖然灰灰是我崽子,但阿母說句心裡話,咱們雌性作為一家之主,最好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
“否則,雄夫們整日爭風吃醋,鬧得家宅不寧。”
“霜兒說得對。”
秦父點頭附和道。
不過,他作為‘宮鬥老玩家’,考慮的角度和雌主不一樣。
“如果只和小詡辦婚禮,對其他雄夫也不公平。”
“所以還是一起舉辦為好。”
在秦父看來,自家兒子能得到特殊對待固然好,卻免不了被其他雄夫聯合排擠。
反倒弊大於利。
溫靜姝見公公婆婆開明,暗暗鬆了一口氣。
“謝謝您老體諒。”
“就是委屈阿詡了。”
“不委屈,只要能和安安在一起,其他都不重要。”
秦詡悄悄握住雌主的柔荑,深邃的藍眸中滿含溫柔愛意。
溫靜姝反握住他溫暖的大手,一雙桃花眼同樣含情脈脈。
嚴從霜發現兩人的小動作,會心一笑。
“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等以後有時間,灰灰你帶安安回家看看。”
“好的,母親。”
“阿母,這麼晚了,要不吃完飯再走吧。”
“不用不用,今天你們大喜的日子,我們留在這那不成電燈泡了?”
溫靜姝頓時一噎,也說不出什麼挽留的話了,只能和秦詡一起送兩人離開。
片刻後。
客廳內只剩下小夫妻倆,氣氛莫名曖昧起來。
秦詡長臂一攬,將朝思暮想的人兒緊緊擁入懷中。
“安安,這些天我好想你。”
“阿詡,我也好想你。”
溫靜姝順勢依偎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撒嬌似地蹭了蹭他的頸窩,嗓音婉轉嬌軟,似沁了蜜般。
秦詡一顆心瞬間軟成了春水。
他低頭吻上懷中人的眉心,炙熱的唇如蜻蜓點水,一寸寸描摹她的眉眼。
直至落在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藍眸逐漸幽深如夜,聲音也變得低沉喑啞。
“安安,可以嗎?”
“嗯...”
溫靜姝美眸泛起迷離的水波,主動勾住男人的脖頸,仰頭親上他性感誘人的唇。
雌主的熱情如烈火一般,徹底燃盡了秦詡心底的最後一絲剋制。
他一邊兇狠掠奪懷中人的甜蜜,一邊單手抱起她,大步朝主臥走去。
隨著一件件衣服散落在地,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漸行漸遠。
窗外,霞光漫天。
昏暗的房間染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也映照出一對交頸鴛鴦般的身影。
一縷纏綿的晚風吹來,隱約捲起幾句甜蜜的打情罵俏聲。
“大狗狗,我來!”
“唔...安安寶貝乖,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