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跑是死,自首是死,與其等死,不如早早投靠羅教,也許還能搏得榮華富貴!”
“是的,羅教對於青州軍不甚瞭解,這幾個月,又結下了血海深仇。”
“我身為軍法官,對青陽儀式,軍制,校尉名單等機密皆頗為了解,尤其是關於姜塵的事兒,若是賣給羅教,定然能大大撈上一筆。”
五人說話間,耳尖微動,皆聽到了一陣逐漸靠近的踏步聲,當即吩咐身邊親信,裝成巡邏士卒的模樣。
很快。
待姜塵攜同衛安國,以及軍法官馮權,四十九名荒野獵戶到來之際。
五名張氏叛子及數十親信,已然列陣整齊,邁著格外整齊的步伐,巡視東面柵欄。
若是尋常校尉見了,定然要讚歎一聲:
“佇列整齊,可稱精銳!”
可惜,他們的這一番表現,不過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姜塵早已透過天眼,窺得在場眾人的身份。
“四位百將,外加一名軍法官,什麼時候,巡邏隊竟有如此豪華的配置?”姜塵似笑非笑,凝視著在場六七十名青州士卒:“難不成,營地東面,有羅教邪魔出沒?”
在場數十叛卒,皆沉默不語,不知該如何作答。
唯有張姓軍法官踏前一步,正欲開口解釋之際,腳下卻拋來一個老母雕像。
姜塵平靜道:
“踩。”
張姓軍法官訕訕一笑,裝作不懂地說著:
“姜將軍,您說什麼?”
姜塵凝視著此人,十分認真道:“用力踩踏你腳下的木偶雕像,然後吐一口唾沫。”
張姓軍法官抬起左腿,卻滿臉恐懼,腿肚子哆嗦得不成樣子。
隨後,他眼中流露出一絲兇狠,猛然從懷中取出短刀,踏前二步,竟要當著眾人的面,行刺姜塵,咆哮怒吼道:
“去死!”
話才剛剛說出口,姜塵身後的一名荒野獵戶眼含殺機,抬手就是一箭。
下一瞬!
箭矢飛快刺入張姓軍法官的口舌,直接將其釘死在後方軍營柵欄上,連遺言都來不及說,就沒了生息。
姜塵面色平淡,口中卻讚歎著:
“羅教控制人的手段,果然非同尋常,若是信了老母,就連裝一裝樣子,也不敢。”
其餘四名張氏叛子皆心頭一寒,滿臉絕望地向前一衝,試圖臨死也要拉一兩個墊背。
餘下六七十叛卒,亦滿臉瘋狂,如困獸,猶死鬥!
“可笑!”
姜塵揮了揮手,箭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