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術,沒有辦法幫她解開了嗎?”
紀惻寒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倒現在為止,也不知道怎麼能夠把巫蠱之術給解除,倘若公主妹子能夠狠心看著皇上被反噬而死的,就沒有什麼可以顧慮的了,可是要是公主妹子不想眼睜睜的看著皇上被反噬而死,那麼這件事情恐怕要大費周常。”
簡懷箴臉色蒼白,白的就如同天上的白雲一般,她站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
紀惻寒、方寥和江少衡,他們三個都靜靜地望著她,其實簡懷箴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雖然說皇上如今已經變得不仁不義,可他始終還是一國之君,他對天下臣民算是一個英明神武的皇帝,倘若因為這些私人的事情,便把皇帝給廢了,或者眼睜睜看著皇帝被巫蠱之術反噬而死,無論如何她都是做不到的。
但是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唐驚染中一輩子巫蠱之術,而一生一世都不知道自己真的是誰嗎?
她的心裡像是有兩個人在激烈的交戰著,終於還是理智戰勝了感情。
她定定的對江少衡、方寥和紀惻寒說道:“對不起,我想倘若真的要犧牲一個的話,我會選擇犧牲驚染,因為驚染即使不接觸她的巫蠱之術,她也不會死,可是皇上卻不一樣,倘若驚染的巫蠱之術解除了,巫蠱之術反噬,到時候皇上的性命就不在了。”
“公主妹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以往都是我錯看了你。”方寥聞言勃然大怒。
方言平日也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而且他對簡懷箴有著極深的感情,平日裡連重話都不捨得對簡懷箴說一句。
但是當他聽到簡懷箴說完這句話之後,仍然忍不住責備於她。
因為唐驚染對他而言,就像是他的親生女兒一般,雖然之前的時候,唐驚染做了很多任性的事情,而沒有經過他的同意,讓他很是痛心。
但是,當一旦事情來臨的時候,他仍然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唐驚染的這一邊。
簡懷箴滿懷歉意的望了方寥一眼,她低地的對他說道:“方大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自私了,可是皇上還是國家的皇上,倘若皇上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就會天下大亂,到時候受苦的就是天下的百姓,皇上以前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為什麼我沒有懲治於他,皆是因為我不想看著天下臣民受苦的緣故。”
“可是難道這痛苦就要讓驚染來承擔嗎?要不是皇上對驚染施展了巫蠱之術,那麼驚染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神志不清,這是皇上種的因,當然要由他來承擔結果。”
方寥有些義憤填膺的說我道,方寥對朱家皇室的人原本就沒有什麼好印象。
簡懷箴聽他說完之後,半天沒有說話。
的確方寥說的對,既然這孽是皇上造的,因是皇上種的,那麼有什麼後果當然要由皇上來承擔,倘若皇上不賴承擔的話,那麼難道還要讓驚染這個無辜的人來承擔嗎?
簡懷箴便坐在那裡,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的眼神空洞而又長遠,彷彿幽深的永遠看不到鏡頭一般。
江少衡看到她這般模樣,只覺得有些心疼,他走上前去,輕聲對方寥說道:“方寥兄,你也不要責怪公主妹子,公主妹子始終還是大明的皇長公主,她要以社稷為重,她心中還裝著天下百姓,她同我們不一樣。”
方寥聽江少衡說完這番話,覺得自己剛才的確也是有些態度太過了,所以他便對簡懷箴溫言說了一句:“對不起,是我剛才太沖動了。”
簡懷箴卻搖了搖頭,簡懷箴的眼中一時有著很深的絕望之色,她望著江少衡、紀惻寒和方寥,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她說:“江大哥、紀大哥、方大哥你們教教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你們教教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做?”這一句話就像是一記重錘一般,重重地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