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昌不管如何對待自己,杜靖宇都能忍,可陳昌如此汙衊杜心童,杜靖宇卻是忍不了。面色一沉,喝道“陳老頭兒,你說話小心點兒!我杜靖宇的女兒,可不是生下來讓人隨意汙衊的。”
鶴宗也有些不滿陳昌如此猜忌杜心童,說道“師父,您真是誤會心童了……”
“少廢話!你給我過來!”見鶴宗仍舊是‘執迷不悟’,陳昌好不惱火兒,直接伸手向著鶴宗抓了過去,勢頭又猛又急。
鶴宗心中一緊,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斜刺裡一隻手,突然探了過來,直劈向陳昌的手腕。鶴宗餘光一瞥,原是杜靖宇出手了。
杜靖宇心中正憋著一肚子的火,見陳昌出手,也沒多想,直接便武力干預。陳昌的勢頭雖然猛,可與杜靖宇相比,就要稍遜一籌了。還沒等與杜靖宇短兵相接,杜靖宇的掌風便已讓陳昌心頭震動,幾乎下意識的將手又縮了回去。
“杜靖宇,你要幹什麼?”陳昌驚怒交加,直衝著杜靖宇吼了起來。
杜靖宇此時也是換了一套策略,軟的不行,那就索性來硬的。當下冷冷一哼,不答反問道“你又要幹什麼?”
陳昌怒道“我教訓我的徒弟,與你何干?”
杜靖宇神色淡漠的道“你要是教訓你別的徒弟,的確與我無干。可要教訓鶴宗,卻是不行。”
“這……這是為什麼?”陳昌驚聲問道。
杜靖宇淡淡的道“因為鶴宗他現在不光是你的徒弟,還是我未過門兒的女婿。我杜靖宇的女婿,豈是你陳昌說教訓就能教訓的?”
“我……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這門婚事我絕不會同意!”陳昌氣急的吼道。
“你愛同意不同意,這件事我一個人就可以做主!”
“杜靖宇,你未免也太狂了!”陳昌直氣的整張臉都綠了。
“我狂是因為我有狂的資本!你要是突破了九級瓶頸,你也可以狂。”
“你……你……”杜靖宇這擺明了是欺負陳昌,陳昌如何能接受的了?一張臉青一陣紫一陣兒,差點兒沒當場背過氣去。
“爹……”家陳昌如此激怒,杜心童好不擔憂,輕輕的拽了拽杜靖宇的衣角。
杜靖宇衝她微微搖了搖頭,低聲道“你放心,爹心中有數。”
“鶴宗!你當真要為了這個丫頭,與我斷絕一切關係?”陳昌望著杜靖宇,一字一頓的問道。
鶴宗一聽,腦袋都大了,這個問題未免太殘酷。讓他捨棄杜心童,是生不如死,可讓他斷絕與陳昌的恩義,也是痛入心扉,更還要揹負千古罵名,即便鶴宗是鐵打的,也承受不起。
見鶴宗的一張臉充斥著痛苦與矛盾,杜靖宇很是有些不忍,眉毛一凝,倏然轉頭看向陳昌,問道“陳老頭兒,你是不是堅決不允這樁婚事?”
陳昌想也不想的喝道“當然!除非我死了!”
“好!既然你是這樣的態度,那我對這門婚事也不抱希望了。可是,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杜靖宇親自登門為我女兒提親,若是沒有圓滿的結果,我的面子固然沒什麼,可我卻不能不在乎我女兒的名聲。沒有別的辦法,我唯有殺了鶴宗,只有這樣才能保我女兒惡的清白!”
“爹!”杜心童聽了此話,嚇得差點兒沒昏過去。
“你敢!”陳昌也是極為動容,張口怒喝起來。
杜靖宇冷冷一笑,殺氣盈天的道:“我杜靖宇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下之大,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做的?”言罷,轉頭看向鶴宗,神情冰冷似鐵的道“鶴宗,我是很欣賞你,也很希望能將女兒嫁給你,奈何你師父卻百般阻撓,逼得我不得不這樣做。待你到了陰曹地府,若是要怪,就怪你師父不通人情,別把這賬記在我杜靖宇的頭上。”
話音落地,杜靖宇便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