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我記住了!”艾可看著自己的一隻手,手指伸直看著。
紀典修冰涼的唇嗅著她的髮香,“乖了。”
她狠狠地點頭。
時間到了,她轉身離開,艾可總想回頭看,可是怕看到他已經消失了。
控制著淚水,她心裡隱隱地不安,她不知道這股不安從何而來,總覺得,他的身影這次遠了,就永遠的遠了。
擁擠著進去的人群往機場外面走。
突然她的胳膊被拽住。
艾可猛地回頭,轉頭瞬間,聞到他熟悉的氣息,他突然擁緊她的身子落下的纏綿激吻,讓她頓時淚如雨下,嗓子啞了一樣錘著他,“你幹嘛還不走!”
他咬了她一口,很兇猛的咬了一口。
紀典修蹙眉看著她哭得模樣,從沒這麼拖拖拉拉的出差過,有了她,身和心都有著這個牽掛,受不了她哭,受不了她失魂落魄,其實他愛死了她不捨得他的這股小女人勁兒。可是更恨死了自己這自私的精
神***讓她這樣落寞。
他看了一眼手錶倒退著往後走邊喊,“走路看著點,被人撞來撞去好玩嗎!多穿點衣服,回來後你敢生病就死定了!”
她哭。看著一步步倒退離去的他……
紀典修說完痛苦地皺眉,最後看了一眼手錶,“每天三個電話,少一個你就狠狠懲罰我!”
來不及她說上一句話。
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人群中,飛機就要起飛了。
艾可捂著眼睛看著那些看她眼神奇怪的人,她不在乎,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泣不成聲。
手指摸著臉上源源不斷的淚水,這幾分鐘跑回來幹什麼,要是趕不上飛機怎麼辦啊!
接到紀典修的電話,是在夜裡十點多,他說他到了,比她想他,還想著她!
紀典修不止一次霸道認為,他愛她,比她愛他,一定多一點。
她不爭,誰愛誰多一點無所謂,只要愛著就好。
她說艾寶很乖,小寶寶很好,就是她對著電話忍不住哽咽。
艾可聽到,他的聲音很疲累,他說這次出差並非處理公事,是一件重要的私事,艾可就沒問,他說如果順利,回來告訴她。
每天三個電話很準時,其實艾可開玩笑的,那時不捨得所以矯情,她說如果他很累很忙,就不要打來了,五天,她可數著呢。
滿月這天下著小雪,有冷風吹著,雪花落在地上竟然存住了,沒有全部化開。
晚上,酒店的滿月酒席結束了,竇敏和紀爺爺她們才回來。
竇敏和添添走進來時就看到了艾可抱著孩子。
幾隻眼睛碰撞,氣氛微妙。
這時手機響了,艾可將孩子交給早就請來的保姆。
她轉過身去接。
“你舅母來家裡了?”是紀典修略顯疲憊的聲音。
艾可沒想到會是紀典修,她聽到那頭有類似教堂的鐘聲,她蹙眉,“嗯,來了。”
“記得方勁跟你說過什麼。”紀典修問,電話裡傳出奇怪聲音,似乎是大雨擊打著雨傘的聲音。
艾可忽然想起在廣場放煙花求婚那次,方勁在送她們的時候回頭說,“愛上紀典修的女人成百上千。而可以讓紀典修愛上的女人,卻只有你一個。”
艾可說,“記得。”
“那便是了。”紀典修很公式化的樣子讓艾可心裡一暖,因為嚴肅,所以她聽得踏實,他說,“我的家庭也許比你想象的還要複雜,各自懷揣著自己的私心。做我紀典修的女人,你要跟我一起承受這些,當然我會拼盡全力為你擋。你要做的就是堅強不退縮。或許是我多心,但真的有事情發生,你記著,紀典修這個男人就是你,你的心就是我,我無條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