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都說給她聽,可是真見了反而說不出口。
安璟站的離他遠遠的,給他的感覺就像一隻隨時可以跳起來鑽到叢林裡的小鹿,小鹿的眼睛溼漉漉的,小鹿問:“那你怎麼又給人告了說是故意傷人呀。”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都怪這幫子唯恐天下不亂的娛記。對,我是揍人了,但是我不後悔,他們該打。”
“噢。”安璟長長的應了一聲,好長時間又沒有說話。
楚鈞指了指面前的椅子:“二丫你過來坐吧,站著怪累的。”
“噢。”安璟又長長的應了一聲,卻沒有動作。
楚鈞像明白過味兒來,他苦笑道:“一定是江總在外面等著你吧,二丫,謝謝你來看我,我挺好的,你回吧。”
安璟果然聽話,她轉身就走,她本來離著門口非常近,伸手就可以拉開門,看著她舉起手臂,楚鈞再也做不到剛才的平靜,他的手無聲的蜷縮起來狠狠的抓住了枕頭。
安璟忽然回過頭來,楚鈞大喜,他以為安璟這就不走了,誰知安璟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江逾白對我特別好。”
楚鈞就像當頭捱了一悶棍,他張著嘴支吾半天才說:“好就好,好就好。”
“我走了,再見。”
關門的聲音在楚鈞聽來異常刺耳,他盯著那扇門過了好長時間確定再也不會大聲任何奇蹟的時候才收回視線無力的倒在枕頭上。
走了才最好,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什麼也給不了二丫,難道還期望她能不計前嫌陪著自己,那才成了天大的笑話。
小黎在門頭探頭探腦,楚鈞喊他:“進來吧,人早走了!”
“走了?楚哥,你說你不是臉皮夠厚嗎?賀律師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給騙來,你怎麼就這樣放走了,好歹也要賣個萌撒個嬌什麼的。”
楚鈞把小黎的臉推到一邊兒,防止口水噴濺到臉上,“你滾邊兒去,好的沒學把賀一飛的痞子習氣全學來了,他賀一飛不過是費了個母老虎的力氣,人騙來了又怎麼樣,留的住人留的住心嗎,以後不準整這些妖蛾子,光正事兒就夠乾的了。來,扶我去撒尿。”
小黎繃不住樂了:“您說您剛才怎麼不去呀,讓安老師扶著可比我扶著舒服多了,最好能讓她給您扶著鳥兒,那樣就更舒服了。”
楚鈞一肘子拐到小黎肋骨上:“是不是看我躺著挺好的也想殘呀?”
小黎趕緊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他站在外面等著,聽著嘩嘩的水聲響起來他才說:“剛才我跟唐漠透過電話了,最快下個周他能過來,展總那邊也挺積極的,她好像動用了什麼力量挖出來一點訊息。”
楚鈞拉好褲子,開啟水龍頭洗手,他抿著唇沉思一會兒忽然輕輕的笑了,小黎開門扶他的時候就看到他這副詭異的樣子。
楚鈞咳了幾聲,趕緊把手擦乾,他低聲問小黎:“什麼訊息?”
“不是,楚哥,您剛才的樣子…。好淫 ;蕩,想到什麼了?”
楚鈞把毛巾抽到小黎臉上,毛巾的角掃到了他的眼睛,疼的他哎喲一聲趕緊用手捂住,“你還真下黑手了,不就是問了一句不該問的嗎?還想不想知道驚天大內幕了?”
“有屁快放。”
小黎看了看四周,裝著神秘的樣子湊近楚鈞:“展總說其實給展二出謀劃策的人是頤達集團的蘇沁蘇總。”
“她?意料之中。”楚鈞剛說完這句話心裡忽然一動,蘇沁會不會和酒吧的事情有關?
不過有些事想了也白搭,楚鈞最近身體特別容易疲倦,他上床躺下就昏昏欲睡,在睡著前他接上了剛才在洗手間被打斷的回憶,也許只能靠著回憶和五指姑娘過一輩子了!
楚鈞現在特能睡,都日上三竿了他才醒,沒睜眼就聞到一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