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堂房間閃爍著微微燭光的窗戶,段紹堂此時一邊脫衣服一邊唱起陳小春的《黃豆》唱著唱著吹滅蠟燭,‘咣噹’一聲躺在床上,“死公主,爛公主!總是冷著臉,裝什麼雪魄大仙呢!切!我祝你生個兒子沒□!額?不對啊,如果生個兒子沒□,那兒子不也是我的嗎!不對不對,反正我又不能生!愛跟誰生跟誰生!”八公主聽見這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房中咒罵自己的人有些與眾不同的可愛之處,不禁一笑,段紹堂你到底是有多恨本宮,睡覺都不忘了詛咒我。不過他剛剛說他自己不能生……難道真如外界所說段紹堂身體極其虛弱,不能行房?
“啊……對了,我差點忘了公主很可能是因為不孕不育才選擇和我成親的,哈哈哈哈……”段紹堂一陣竊笑“看來這個生兒子沒□這種事她好像是沒福氣中招了,那就祝她吃東西就拉肚子,上廁所就忘帶紙……”
八公主嘴角微微上揚,搖了搖頭走回自己的房間。
段紹堂一大早準備去上書房面對那些多動症兒童,
心想今天還不知道又是想出了什麼辦法來折磨自己呢。
段紹堂轉過迴廊,正巧遇見了一個小太監,小太監看見段紹堂馬上行禮“奴才拜見太傅大人!”
段紹堂摟過小太監的肩膀,小聲說道“兄弟,問你個事兒,那些皇子是不又準備什麼招數整我了?”
段紹堂的這個舉動可把眼前的小太監嚇得不輕,本來就是個等級制度明確的朝代,普通百姓恨不得都分個三六九等的,更何況一個是駙馬,一個是等級最低的太監。而且宮中的主子們從來就不把這些非男非女的太監當人看。兄弟這個詞對眼前的小太監來說好像已經好多年都沒聽過了,確切的說那個詞已經是不屬於自己的稱呼了。小太監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段紹堂拉著小太監轉過迴廊,以防被上書房裡的小兔崽子們看見。“上書房一直都是你來看守嗎?”
“回回回……回駙馬爺,這裡一直由奴才看守!”
“喂,那你幫我個忙!”
“奴才不敢,駙馬爺只管吩咐便是!”
“你每天幫我看看這些皇子都做什麼準備折磨我,然後等我來的時候偷偷的告訴我!”
“奴才懂了!”
“別總奴才長奴才短的了,你叫什麼名字?”
“回太傅大人,奴才小穀子。”
“哎呀,都告訴你別奴才奴才的了。”
“可你是主子,我只是宮中最低等的閹人……”也許是戳到了心裡的痛處,小穀子不禁放低了聲音。
“都是娘生爹養的,哪有人註定就是什麼主子奴才的。再說了,就算掉了兩樣東西,你也照樣是個男子漢。就算別人不把你當男人,首先我們自己要知道自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太監怎麼了,太監一樣可以保家衛國。以後我就是你兄弟。”段紹堂拿出一錠銀子塞給小穀子。這可把小穀子嚇壞了,“太傅大人,這個奴才怎麼能收!為太傅大人辦事是奴才該做的!”
“小穀子,我是把你當兄弟才給你這個的。你可不要把這當成是交易。這銀子你拿著,雖然我沒在宮中生活過,可也知道你們這些分配在上書房的是沒有什麼油水的。又沒有主子打賞,每月月銀又少,還得打點上面的大太監,這個就當是當大哥的給弟弟的一點生活補貼。我叫段紹堂,私下裡你就別大人大人的了,聽著還怪彆扭的,你叫我堂哥就行了!”
小穀子此時已經可以用感激涕零來形容了,小穀子小聲說道“堂哥,他們今日把你那座椅給拆了,然後又簡單的拼接上了,只是擺出個形狀,若是坐上去必定是要塌了的,而且他們還在座椅下放了個長釘子,這要是坐下去……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段紹堂一笑,“這群小兔崽子,果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