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緊逼,讓古劍痴疲於應付。地下世界勢力雖然強大,但是與國家比起來卻還是相差甚遠,也許,地下世界所有人都聯合起來,才可以勉強抗衡。只是,這終究只是一種妄想而已。古劍痴不得不顧忌丁寧背後的力量,只好退了一步:“那按照你的意思,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處理?”
丁寧嫣然一笑,如果春花燦爛:“當然是要殺了。”
一個殺字從丁寧的嘴裡吐出來,卻是絲毫不帶殺氣,倒像是一句情話一般,輕輕巧巧,充滿著莫可名狀的誘惑。
安志軒頓時神色一變,身子一震,抬起頭朝古劍痴看了過去,卻看到古劍痴神色平靜,無法判斷他心中所想。沉默,其實就是最大的認同,安志軒哪裡還不知道古劍痴恐怕已經認同了這個女人的想法,死亡的威脅之下,安志軒根本顧不得那許多了,也不管身上有傷,隨手一揮,立刻就有一陣白煙瀰漫,這是他專門收集來的,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用來逃跑。
不過,安志軒還是小看在了在場的所有人,白煙初起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有一雙手纏住了自己的頸部,只是隨意一扭,頓時就扭斷了他的脖子。安志軒的頭被旋轉了足足有一百八十度,很是不甘心的瞪大眼睛,看著出手的人是誰。白煙朦朧之中,卻是一張鬚髮皆白的臉。這個之前還說收他做徒孫的老人,此刻下手卻是毫不留情。
“安心的去吧。”古劍痴神色無悲無喜,似乎殺死的只是家養的雞鴨一般。
白煙散盡,現場又恢復了平靜,好似一如從前。只是之前跪拜在那裡的安志軒卻是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大,死不瞑目。在場的不管是戰將級別的大佬,還是跟隨著他們的手下,看著安志軒死於古劍痴之手,心裡都會有一絲淡淡的傷感,這是兔死狐悲的傷感。
今曰,他可以毫不留情的對安志軒出手。他曰,那個被捅了一刀子的人又會不會是自己?古劍痴對那個女人是如此的畏懼與忌憚,這讓其他人也隱約猜出了這個女人的來歷。在華夏國,只有那麼一個龐然大物,才有足夠的能量震懾地下世界,才會讓古劍痴不得不食言而肥,親手動了殺戮。
“好極了。”丁寧淺淺一笑,神色溫婉,“這下子生死局的公平公正算是基本得到了維持,地下世界行事的準則也算是得到了尊重,很好。不過,現在戰將缺少了一個,南都還有周圍幾個城市動盪,終究讓人有些不安,不知道古老有什麼人選沒有?”
古劍痴神色平靜說道:“少一個戰將也不要緊,我可以讓沈東流暫時代管了。”
丁寧又笑了起來:“沈東流的能力自然是毫無問題,不過他現在管得是邊城市,如果又監管了南都市的話,恐怕有些不太方便吧,處理事情,也未必可以那麼及時。南都市,還是要有專人看管才好,要是古老沒什麼人選的話,我推薦秦帝。”
這句話說出來,頓時現場一片忽然,除了少數幾個戰將之外,所有人都是議論紛紛。南都市這一塊地盤可謂是非常豐腴,這些人心裡都是有想法的,能夠直接入主霸佔了地盤,當然是最好的結果了。實在不行,趁機撈取一些好處,那也是必要的。只是現在這個女人一張口,居然就要許給秦帝,這無疑是踩了馬蜂窩。
頓時,這些人也顧不得忌憚丁寧的來頭了,一個個都是站起身來抗辯了起來。
“秦帝初來乍到,何德何能可以佔據南都市,這件事情絕對不行。”
“就是,我們兄弟們辛辛苦苦兢兢業業數十年,怎麼可能讓他一個毛頭小夥子跟我們平起平坐?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聽著這些人很是激憤的話,秦帝只是淡淡微笑,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他看著丁寧的眼神卻是有些異樣起來,之前丁寧語焉不詳,再結合古劍痴對丁寧的態度,秦帝已經隱約猜了出來,丁寧應該是屬於龍耀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