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我家王爺,詆譭我家王爺的清譽呢!”
樓兮茜抽了下嘴角,眼底莫名的漾起了一絲笑意,說道:“王妃言之有理,是屬下糊塗了。”
慕容真微微彎起眼,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
這事兒對慕容真來說,其實壓根就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插曲,過後她的日子就恢復了正常,並且有著越過越滋潤的趨勢。
孕婦最大,她現在可是一人代表著兩個呢,誰敢違逆了她的意思啊?就連小十都不再動不動的就對她冷哼了。
至於上官雲傾,他最近也比較的忙,不但要忙封地的事情,還得忙羅文修的事情,當然每天都得再擠時間出來陪她聊個天散個步什麼的。
倒是王妃非常的善解人意,讓他不必特意抽時間來陪她,她看著都覺得煩。=_=
她的身體狀況一切良好,就連懷孕初期的噁心嘔吐都幾乎沒有,小寶貝正在她的肚子裡面茁壯成長,並沒有想要狠命的折騰親孃的意思。
慕容真感覺很欣慰,上官雲傾也微微鬆了口氣,他可是至今都還提著那顆心呢。
羅文修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沉睡,偶爾醒來,有時癲狂,有時卻能將上官雲傾給認出來,有時還會在流螢軒內上演全武行,打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飛沙走石。
“已經過了快十天了,羅太子還沒有要清醒的意思嗎?”慕容真安心的坐在寧王殿下的腿上,輕聲問道。
他輕柔的將她散落下來的幾根髮絲別到耳後,說道:“公子說還得再過些日子,現在他已經能更長時間的清醒了,而且醒過來時是清醒的機率也比剛開始要大了許多。”
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兩圈,問道:“你有沒有把這件事通知你那位羅蔭國的皇帝舅舅了?”
“還沒有。”
“為什麼?”
他沉默了一瞬,下巴輕抵在她頭頂磨蹭著,說道:“文修當年遇刺身亡之後,羅蔭國便沒了太子,羅蔭皇便從他的那些侄兒中挑選了一個品貌優秀,才思不俗的帶在身邊,雖至今都只將其封為靜安郡王,可整個羅蔭國,甚至是周圍諸國都將那位靜安王當成了羅蔭國的儲君。”
所以,如果現在十年前就已經遇刺身亡的太子突然又出現了,勢必會引起羅蔭國的一片動盪,儘管羅蔭國的歷代皇帝都是專情的主,可專情並不代表就沒有其他的野心,也不代表他們的子孫後代就一定會和睦相處,不會為了那個位置而同室操戈。
慕容真明白了他的顧慮,不禁有些抑鬱,悶悶的說道:“這月華國的事情都煩惱得很,現在竟又加了個羅蔭國。”
話雖如此,可其實也並沒有真的抱怨什麼,他雖是月華國的皇子,可那羅蔭國也是他母親的祖國,羅蔭皇是他的親舅舅,那位十年前遇刺身亡的羅蔭太子,更是與他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又豈能不管?
他笑著捏了下她的鼻子,說道:“羅蔭國的事不急,一切都得等文修恢復了正常之後再說。”
“嗯,他當年的所謂遇刺身亡是不是跟他那個師父有關?你現在已經知道他師父是什麼人了嗎?為什麼要……唔,偷走了一國太子,然後將他培養起來,讓他來殺你?是跟你有仇還是跟文修有仇還是跟羅蔭國或者月華國有仇?”
“我不知道。”他將她當抱枕般的抱著,喃喃說道,“文修到現在為止總共也才清醒了可憐的幾次,每次時間又很短,現在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伸手環抱上他的脖子,在他胸口蹭了蹭,說道:“別急,你自己不也說了再過些日子就會好的嗎?索性就等到時候再一次問個清楚,也省得只知道一點更加的心裡不舒坦。對了,我倒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
“你有沒有發現宿州城內又出現了長公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