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呀?”慕容真巧笑倩兮的說道,“不過就是露露香肩,露露大腿,根本就是毛毛雨嘛,夏天的時候出去隨便街上拉一個姑娘,露得都比這個多。”
“穿成這樣上街?”
“沒問題呀,裸奔的都不少呢。”
“……”
她特喜歡看他這個反應,忍不住得近了些,問道:“你想不想看?”
他眼神幽幽的看著她,道:“你穿給我看?”
“不然你想讓誰穿給你看?”
“好!”
咦?他怎麼回答得這麼幹脆利落,這麼興致盎然,這麼欣喜雀躍?還有還有,他的眼裡為什麼還閃爍著一種讓她脊背發涼的光芒?
她好像……唔,掉進什麼陷阱裡面了。
且不管慕容真是不是被某狐狸王爺算計了,就在離王府不遠的一處角落,葉修文冷冷的看著又出現在他面前的這些人,聽著對方說的那些他其實並聽不大懂的話,他討厭極了。
所以他不等對方說話,直接就想要轉身離開,現在他已經連話都懶得跟他們說了。可他想要離開,對方又怎麼會讓他離開?
於是這誤會好像越來越深的兩方,再一次因為雙方都覺得對方根本無法正常交流而打了起來。
葉修文功力深厚,對方人數眾多,兩方一時間打得有些難捨難分,即便是再偏僻的角落,如此大的響動也吸引來了周圍的人。
“這人表面看上去冷冰冰好像殺人如麻,當然或許他真的是殺人如麻,可我真覺得他挺呆,他師父怎麼就放心讓他一個人出來給他報仇呢?”
慕容真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屋頂上面,視線非常的好,完全能夠將這邊的打鬥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一邊看著,還忍不住一邊做了個不算評論的評論。
上官雲傾站在旁邊,無言。
她於是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坐下,省得她還要抬頭看他,脖子酸。
然後,她又繼續說道:“另外一邊應該是長公主的人吧?你都還沒有告訴我,那天晚上遺旨被盜,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上官雲傾笑得詭異,說道:“我不過是請玉公子穿了紅衣,戴了半張面具在遺旨被拿走之前搶先一步拿到手,月光下,他們只看到紅衣和半張銀色的面具,又怎麼能分辨得出是否有一隻眼睛還是紅色的呢?”
“這麼說來,那張遺旨確實還在你的手上咯?”
“自然。”
美眸輕眯,不置可否的問道:“那……你有沒有發現,那張遺旨有什麼地方奇怪的?”
“……真兒?”
“喊我做什麼?”
“遺旨呢?”
“奇怪,你剛才不是還說在你的手上嗎?”
“我問的是,真正的那一張遺旨。”
“哎呀,難道你是在說我假造遺旨?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會掉腦袋的,我只是一個小女子,哪裡來的那麼大膽子啊?”
話雖是這麼說的,可你為什麼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要笑得這麼壞呢?
此刻,京城,還是大將軍府內,雖有時間的延遲,可長公主還是陸陸續續的收到了從宿州方向傳來的各種訊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整個人都變得越來越暴躁。
先皇遺旨一日不能拿回到手上,她就一日不得安生。
“給我查,一定要查出那個紅衣半面人的來歷!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與本公主做對,不管他是誰,本公主都不會放過他!”
正是她最煩躁的時候,卻有人從外面衝了進來,無視長公主的滿臉暴躁威嚴,哭哭啼啼的說道:“娘,為不要嫁給潞王爺,你怎麼可以答應將我許配給潞王爺?”
此人正是陸柒雪,而她口中的潞王爺乃是當今六皇子,也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