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不然對身體不好。
寧王殿下頓時怨念了,不過當看到她拿著筷子都哆嗦的手時,頓時神色一斂,輕輕的將她的手按在了桌面上,筷子也被他順手拿走了。
“臻兒你還是休息著吧,餵飯這種小事由我代勞就行了。”他腆著臉,笑嘻嘻的說道。
而聽到這句話,慕容臻的臉上卻頓時呈現出了一個“囧”字,往他看過去的眼神裡,滿滿的全都是不情願。
寧王殿下視而不見,神色一派自然,面不改色坐懷不亂鎮定自諾。
這回是夾了一筷菜,送到她的面前,笑眯眯的說道:“來,臻兒,張嘴,啊……呃?”
不知是怎麼回事,百步穿楊這種事情就算閉著眼睛也能完成的寧王殿下,眼神突然變得非常不好,那一筷子的菜都已經慢慢的送到了她的嘴邊,卻竟在最後將要喂入口中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打滑,在慕容臻的臉上劃出了一道油汪汪的痕跡。
慕容臻低著頭,嘴角抽搐眼角痙攣,感覺身上的疼痛更加強烈了。
但最後她還是深吸一口氣,將這口氣暫且給嚥了下去,伸出左手拿起放在旁邊的小湯勺,舀著飯菜輕輕鬆鬆的吃了起來。
寧王殿下再一次怨念,可憐兮兮的將還在筷子間沒有減少的菜送進了自個兒嘴裡,眼神往上一瞟,又慢慢的瞄向了窗外。
“那個先皇遺旨,是怎麼回事?”
慕容臻突然問了一句,她已經知道昨天會被劫走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長公主和陸柒雪的幫忙,向來心眼比針小的慕容臻自然是懷恨在心的,不過她也沒有忘記上官璟御臨走前的那句話。
上官雲傾一愣,然後臉上的笑容也微微冷了下來,鄭重的說道:“臻兒放心,此事絕不會就這麼結束了!”
這話反倒讓慕容臻也跟著愣了一下,看著上官雲傾眼裡的鄭重其事,心中一暖,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就是對那先皇遺旨有點好奇罷了。”
“臻兒?”他家臻兒何時變成這麼大方的一個人了?
大概是看出了上官雲傾眼中驚詫的意思,慕容臻涼涼的瞥了他一眼,說道:“我雖然討厭她們,不過昨天的事情,就算沒有她們,也未必不會發生。那先皇遺旨應該是很重要的吧?是長公主的護身符?”
“嗯,可以這麼說。”
“那麼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你不用跟她們去磕碰,反正我又沒什麼事,身上的那些傷也就看著��說悖�涫刀賈皇切∩誦⊥矗��柑煬兔皇鋁恕!�
上官雲傾再次狐疑的看向她,怎麼都覺得她這話說得很言不由衷,只是表面看去,竟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神色一收,上官雲傾低頭為她夾了些菜,含含糊糊不明所以的“唔”了一聲,也不知道想要表示的是什麼意思。
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動作一頓,然後放下碗筷在身上摸摸索索了一陣,拿出一塊類似令牌的東西,遞到慕容臻的面前,道:“這是我昨天在為你處理傷口的時候從你身上掉下來的,你怎麼會有這個?”
慕容臻淡淡的瞥了一眼,又淡淡的說道:“我沒見過這個,不過看這形狀大概就是我昨天從那個叫鳳流玥的身上順手拿來的那個東西吧,怎麼,這是很重要的東西?”
寧王殿下一怔一挑眉,然後笑得頗為不懷好意,將那令牌狀的物體拿回到自己面前,賊兮兮的瞄著,笑眯眯的說道:“臻兒,你真是太厲害了!”
“這到底是什麼?對了,昨天那個叫鳳流玥的,又是什麼人?聽他說的一些話,好像跟你有仇似的。”
“鳳流玥啊?”上官雲傾將那令牌狀物體重新收回了懷裡,一點沒打算要還給慕容臻,矮油,反正臻兒的就是他的,這東西放在誰身上都是一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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