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朕是皇帝!”
夜留殤聽罷,緩緩將單筒望遠鏡放下,微微側頭,用玄鐵面具對著康正帝,說道:“那又怎麼樣?我還是皇帝的小姑子呢。”
“……”康正帝看著夜留殤,眨了眨眼,嗯,她說得對啊。
康正帝舉著單筒望遠鏡看了許久,又說道:“要是能聽見聲音就好了!這什麼也聽不見,我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友好的在聊天?”
夜留殤放下單筒望遠鏡,微微側過頭來睥睨著康正帝,說道:“你還想幹啥?你咋不上天?”
康正帝很想說,她以前的那個時代,安裝一些裝置,就是可以坐在環境舒適的地方,看超清的畫面,聽高保真的聲音,進行監視監聽。可是,問題就在於:她不能這麼說。
所以,康正帝憋屈地看著夜留殤,她氣鼓鼓地說:“朕是皇帝!你能不能對我好點兒!”
夜留殤看著康正帝許久,這才說:“我還是皇帝的小姑子呢。”
康正帝一臉悲慼地抿著唇,這句話,這貨今天已經說了很多次了。看樣子這貨是打算所有的問題和要求,都用這一句話懟了!
康正帝指著夜留殤,說道:“我不跟你計較!”
接著,她們二人繼續站在小島上最高的一株參天大樹頂端的小木屋裡,繼續觀察著。
“我的小晨晨是不是受傷很嚴重啊?為什麼我的病嬌還在給他吸?不行,我要下去看看!”康正帝說著,便要行動。
夜留殤卻利落的在眨眼之間,將康正帝的穴位給點了。然後自己津津有味地繼續看了起來。
“喂……你能不能把我的望遠鏡擺正了,反正你不擔心,我就也不擔心了!這是你找的地兒,反正……”
夜留殤一抬手,康正帝連話也說不出口了,只是在那不停地張嘴,像是在說什麼,可一絲聲音也釋出出來。但是,夜留殤過了片刻,還是很好心地把她手中的望遠鏡給她擺正了。
而沙灘邊上,蕭燼幫南宮紫晨吸出來了部分黑紫色的血,又撕了自己的深衣給南宮紫晨包紮了一番。唐越和柳書君這才回來。
“怎麼回事?”唐越趕忙上前仔細檢視。
“我也不知道,咳咳咳咳咳……剛才紫晨去那邊的灌木叢中找柴禾去了,回來就有點不對勁。咳咳咳咳咳……因為我們是分開去拾柴禾的,所以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咳咳咳咳……”蕭燼說道。
“不是給你們說了,不要分開行動的嗎?我們現在兩個人一組分開去找陛下,就是因為百里凌風和陛下去探勘附近情況的時候,分開行動導致陛下失蹤了!怎麼總是這麼自以為是呢?”柳書君有些不悅地說道。
“咳咳咳……柳倢伃,你別說紫晨了,他也是想多拾一些柴禾,咳咳咳咳……”蕭燼一面咳嗽,一面急急的解釋道。
“結果呢?現在是不是不光他拾不了柴,還得有一個人留下照顧他?本來我們的分工,就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陛下,現在他又把腿弄傷了,又要多耗費兩個人去尋找解毒用的草藥!這不是……”柳書君找不到康正帝,本就焦急,加之他與南宮紫晨不睦已久,自然是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了。
“別吵了,紫晨好像懷孕了。”唐越把手從南宮紫晨的手腕處收回,又開始仔細檢查他小腿上膿血的狀況。
柳書君一肚子的怨氣,一瞬間卡在喉口,他胸口起伏了半天,終於一個字都沒再說出來。
南宮紫晨聽見唐越說自己懷孕了,這青白交替、奄奄一息的面容上,終於打起了一分精神。
“不礙的,這傷口就是虎薊給刮破的。只是,這島上的草木比其他地方的草木要大出三五倍,所以,這虎薊也許比普通的虎薊也要霸道一些。我們現在就去找一些消腫消炎的草藥即可。”唐越仔細查驗後,這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