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他卻是來等人的,等一個他要殺的人。
他要殺一個人,作為加入西湖幫的投名狀。
張威穿的依舊是那身很舊的很久沒有換洗衣服,似乎都有很大的臭味了,他的頭髮蓬亂,臉上鬍子拉渣,他的這副尊榮,就算是熟人看到他,也很難認出這就是昔日橫行杭州的張大少了。
張威將車開到了省委大樓的斜對面的一個不太起眼,但視角很好的地方,這個地方可以很好地監視到省委大樓大門每一個出進的人。
張威叼著一根廉價煙,坐在駕駛室裡慢慢抽著,他的臉消瘦了許多,甚至眼睛也深陷了進去,但是他的那雙眼睛裡卻如刀子一般,射出仇恨的光芒,他死死地盯著省委大樓的大門,像一隻等待獵物的不知疲倦的狼。
下午六點,省委大樓裡面就陸陸續續出來了許多人,因為下班的時間到了。
突然,一直在盯梢的張威將手中的煙扔掉了,因為他看到了今天他找殺的人唐時香,他的右手摸了摸腰間,他的腰間有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唐時香,是省委秘書處的秘書,中國政法大學畢業,長的風騷可人,前不久她和張威在酒吧偶遇,在被張威邀請喝了一杯酒知道張威的身份之後,就想攀上張威這位官二代,從此在官場獲得提升,於是她主動給張威獻身,去了酒店開房,伺候張威。
但是沒有想到,張威的父親張浩天很快垮臺,她知道自己依靠張威是無望了,算是給張威白‘日’了,於是前幾天在酒吧再次遇到張威,張威想和她搭訕的時候,她就羞辱了張威一番,這個女人以為現在的張威就在一隻落水狗,她根本沒有想到因此惹下了殺身之禍。
唐時香穿著黑色的ol裝,出了辦公大樓後就扭著性感的臀部,將她自己那輛qq車開了出來,這幾天她的心情不錯,因為在酒吧她認識了一個年少多金的男人,這個男人家裡不僅有錢,在官場上也有很深的背景,於是這個欠‘日’的女人又開始和這個男人勾搭上了,現在一下班,她就要和這個男人去酒吧約會。
唐時香心情愉悅地開著qq車出了省委大院,在車上給那位年少多金的男人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直奔南山路的‘金絲雀’酒吧。
唐時香車技一般,再加上她那輛qq車是廉價貨,所以速度並不是很快,她在車上放著舒緩的音樂,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一輛紅旗轎車在遠遠地跟著她。
很快就到了‘金絲雀’酒吧,唐時香停好車,在酒吧的門口就看到了一個帥氣的男人捧著一束玫瑰在等她,她快步跑上去,接過男人手中的玫瑰,然後給了那個男人一個擁抱,很快,她和那個男人就進了酒吧。
尾隨而來的張威自然看到了這一幕。
“欠日的女人,只是賤。貨一個,居然還敢羞辱老子,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你,讓你去見閻王。”
紅旗車內的張威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他將車停好,就在外面等著,因為去酒吧裡面殺人是不現實的,他要等唐時香從酒吧出來之後,再找機會下手。
都市裡的夜生活總是豐富多彩的,無論是多麼寒冷惡劣的天氣,酒吧裡的人總會少不了,更何況這個晚上並不算太冷,只是有點悶。
張威坐在紅旗轎車內,一根接一根地抽菸,抽的多了他就要咳嗽幾聲,但是他那雙深陷的眼睛卻沒有片刻放鬆,他一直在盯著‘金絲雀’酒吧的門口。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去,酒吧裡面的顧客來來往往,川流不息。
張威曾經也是酒吧的常客,在酒吧裡獵豔,曾經是他最大的樂趣所在。
在酒吧裡面,有著各種各樣的女人,以前的張威在這些夜場裡面,只要亮明自己的身份,很少有會拒絕和他上床的,因此在他的心裡,女人連衣服都不如,所以,他很少會和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