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裡是怎麼想的,但面上從來沒有過打罵或被出氣筒的事情發生。而且,對跟著他時間長的老人兒們,都很照顧,就算後來女主封后了,老人兒們也真的變成老人了,他每月也會定時去她們宮中,表示自己的在意。
不行,不能在想了,在想都要被感動了,柳青元很哈皮的自娛自樂,不過,渣就是渣,再好的渣也不能當乾糧吃,不過,在顯帝明顯對她越來越體貼的時候,柳青元也不介意奉上她那點點真心,就當是交了個體貼但花心的好友+基友,而且,這基友還負擔著她下半輩子的幸福和性福,她當然要投入一點,要不然,被看出來,不就糟了嗎。
坐在梳妝檯,柳青元開啟胭脂盒,用手勾了些胭脂,塗沫在臉上,問:“皇上走的時候,可曾說過些什麼?”
“皇上只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顧娘娘,若是娘娘一直睡著,今日便免了去鳳兮宮的請安。”彩月的梳頭手藝是相當好的,所以,自進宮以後,梳頭的事就一直由她來做。
今日她梳的是反綰髻,柳青元挑了支粉彩碧璽寶石的簪子,對著鏡子比了幾個姿勢,最後選定了一個位置,讓彩月插上去,顯得很是雅緻。
“走吧。”她現在已經很高調了,為了別太招恨,還是乖乖去報道吧。
鳳兮宮請安的戲碼一日復一日,別什麼新意。
皇后端坐在最上方,眼神黯淡,卻還是力盡的保持著皇后該有的雍容華貴。近日,每每看見皇后強打精神的憔悴樣子,都讓柳青元不由的想起,她初入宮,第一次請安時,皇后的那種高傲與威儀。
因為郭貴人有孕,皇后便特地給她恩典,加了個坐位,準她請安後可以坐下。
“今日太后傳了旨,說身體微有不適,便不必在去請安了!”皇后待眾人請安後,說道。
“太后身體不適,可請了太醫,需要臣妾們適疾嗎?”許妃第一個開口,眼見著郭貴人將產,她也沒找到什麼機會暗算,心裡就有些著急。
“宋淑儀為了照顧太后,昨兒已經留在慈心宮了,今兒都沒來請安,有宋淑儀照顧,想必太后很快就能痊癒的!哪用的著咱們!”做為生了皇上第一個孩子的卻還是貴嬪的孫氏,可想而知她不怎麼靠譜,她在原著中先靠上惠妃,又靠上宋淑儀,宋淑儀倒了之後,又靠上安婕妤,是風吹四處倒的人物。
說話行事也糊塗,像現在,她的本意是想為宋淑儀說好話,贊她是純孝之人,但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卻是赤果果的拉仇恨了。
“宋淑儀原昨兒就去了,怎麼卻不是皇后娘娘?”惠妃的意思很明顯,婆婆不適,怎麼正版兒媳婦卻不去侍候,反到要個小妾去!
“本宮自然去過,但宋淑儀是太后的親侄女,太后便將她留下了。”皇后臉色有些不好,她昨夜早早就去了,但太后根本就沒見她,只說已經休息了。自從太后得知年宴時候的紅花事件後,便越發的不待見她了,而皇上,也無視了這種不待見,這讓她越來越不安。
“太后娘娘可嚴重?”安婕妤插話,太后不適,身為宮妃關心是應該的。
“無妨,不過微感風寒,吃了幾貼藥無事了!”
“郭貴人若能給太后娘娘生個小皇孫,想來,太后娘娘什麼病都會好的!”蘭貴儀突然接話,神色天真的說。
一句話,將話題從太后拉到已經七個月的郭貴人身上,眾人便都將話題轉向孩子,只安婕妤低著頭,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傍晚,正是微風習習的時候,因為在鳳兮宮請安時被刺了兩句,心情不佳的許妃領著宮女,到御花園散心。
“娘娘,您看這牡丹開的多好啊!”許妃的貼身宮女美蘭一邊給許妃打扇子,一邊討好的說。
離許妃不遠處,正有一叢牡丹,長的蔥蔥郁郁的,這會兒正是開花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