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老子先奸後殺?”
樂正七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老子是你操得起的?”
柏為嶼“哎呦”一聲後退幾步,連人帶衣服扎進水裡咕嘟咕嘟連喝幾口水,站穩後將衣服一摔,呲牙咧嘴地撲向樂正七,“囂張個屁!爺忍你很久了!”
羊羔子戰戰兢兢地勸解:“別吵了……”
樂正七不急不慢地一抬胳膊將柏為嶼撞開,“滾!”
柏為嶼吼得徹天響,調轉狗頭一口咬住樂正七赤|裸的肩膀,兩個人一絲|不掛地攪得水花四濺,不像打架,反而有點色情的意味。
楊小空嚷嚷:“我和魏師兄說你們打架!”
樂正七和柏為嶼同時住手,瞪他:“你敢!”
樂正七氣哼哼地揉揉肩膀,“打不過就用咬,你怎麼和個娘們似的?”
柏為嶼挪到一邊,用力扭衣服上的水,不陰不陽地說:“誰像個娘們啊,師嫂。”
這下貓妖涵養盡失,戰鬥力升級到百分百,煞氣沖天地張開倆九陰白骨爪朝狗怪的門面抓去……
狗怪聲嘶力竭:“死孩子,以下犯上!叫你一聲師嫂算是抬舉你了——啊咕嚕咕嚕……”
楊小空一頭黑線,生怕那兩隻怪物鬥毆傷及自己身家性命,慌忙不迭地從溫泉裡爬出來穿上衣服,然後蹲在坑邊嗑起瓜子慢慢觀賞。
杜佑山在木樓的茶室裡和魏南河互相奉承著,各自心有戒備,都抱著一種文人相輕的心態。魏南河看不起杜佑山將古董文物倒賣海外的行徑,但臉上還是笑嘻嘻的說:“佑山啊,你的畫廊和拍賣行這幾年發展得真不錯,我們都要仰仗您這位行裡的大腕啊!”
杜佑山也打哈哈,“哪裡哪裡,老朋友說話不要這麼見外嘛!您才是行內的權威。”要不是你做這些以假亂真的高仿攪和古董市場,我可以發展得更好!
魏南河遞上茶杯:“喝茶喝茶,你瞧你,不應該給小七這麼多錢,一個孩子手裡拿這麼多錢不好!”你這奸商!誰不知道你從這單裡抽了幾百萬?還真是黑到家了!
杜佑山接下茶杯喝一口,“話不能這麼說,小七應得的,應得的!呦!這茶真是不一般!”唉,我說你這爺們說話真不要臉,那孩子在馬路上撿到枚硬幣都要交給你,這幾百萬到頭來還不是落到你手裡?
魏南河謙虛道:“馬馬虎虎啦,前一段日子我有位朋友蓋房子時推掉一棟民國末期的倉庫,恰巧從那倉庫裡找到一箱茶餅,儲存得不夠好,但年份足,我就都買來了。”你這個暴發戶也懂品茶?切!我就當是把寶貝餵雞了!喲,你這四條腿的雞倒也是寶貝。
杜佑山驚歎:“難怪我說啊!南河!你這裡真是不少好東西!”你媽的,不就是民國的普洱嘛?有啥好炫耀的?爺有的是錢,還怕買不到?
兩個人口是心非地談得盡興,樂正七他們回來了。
魏南河一見樂正七,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顧不得杜佑山在場,站起來三步兩步走過去捏住樂正七的下巴左右觀察他臉上的淤青和抓傷,怒道:“要打架就不要在一起玩!”
樂正七指著在一邊舔傷口的狗怪,委屈的說:“他先咬我的。”
魏南河轉而怒視柏為嶼:“你比他大了七歲!居然還打他?!!”
狗怪除了一身傷以外,衣服還是全溼的,情形更加值得同情,嚎啕:“他先抓我的!”扭住楊小空,“師弟,你給我作證!告訴師兄是誰先動手的!”
楊小空抽一下嘴角,“我沒看清。”
魏南河眼睛盯著樂正七臉上的傷,頗為心疼,正要開口再訓斥柏為嶼,魏老聞風而來了。老人家一進屋就喊:“南河!”
魏南河忙迎上去扶著他,“爸。”
魏老舉起柺杖就揍,“你這沒本事的傢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