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操心。”
柏為嶼一愣,忙擺手:“這怎麼行,師兄,怎麼能讓你付……”
一直沉默寡言的段殺冷不丁插嘴:“你的醫藥費我已經付了大半了,沒必要這麼客氣,我也有對不住你們的地方,全當我……”
“爭什麼爭你們?”魏南河冷眼:“我冤大頭啊我給你付?你是公費生,學校有給你辦醫保,可以報百分之八十。我只要做手續把這些發票什麼的轉回學校去就行了。”
段殺和柏為嶼皆閉嘴。
魏南河拿出一包煙,想起這是在病房,便又放回口袋裡,思度片刻,他說:“為嶼,你的傷還是不要亂動的好,我幫你向曹老請了假,你可以在這裡安心養傷,寒假回家過個年再去學校。至於小七……”頓了頓,繼續說:“學校裡我還有課,走不開,我明天就走,帶小七先回去。”
柏為嶼驀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望向魏南河。
“小七不懂事,巧了碰上你也是不懂事的,就會惹禍,以後少在一起玩。”魏南河漠然地避開他的目光,做輕鬆狀站起來,“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掛我手機。”
“把你交給家長,以後都不關我的事了,再見。”段殺更加漠然地轉身先出了病房。
魏南河從醫院出來,經過院門口,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依然被遺棄在馬路邊的紙箱子,嘆口氣拎上箱子。
到商場裡買了必需品,魏南河回到酒店,小孩睡著了,輕手輕腳地撩起小孩的浴袍看了看,小屁股還紅著,嗯,魏叫獸很滿意。
魏叫獸從塑膠袋裡找出剛買的貓浴液,然後拆開紙箱子,拎出黑貓丟進浴缸裡,愛心氾濫地邊洗邊抓跳蚤——當然,在抓跳蚤的時候發現了玉琮,毫不客氣地解下來作為私人收藏。
那隻黑貓被洗乾淨吹乾了毛後,毛便非常的蓬鬆柔順,很是漂亮威風。魏南河忙活完開啟浴室門,黑貓奪門而出,以閃電的速度竄到床上,一頭拱進樂正七的懷裡,“咪唔……”
魏南河悻悻地哼了聲:連貓都來和我搶老婆!
樂正七被貓舔醒了,驚喜地抱著貓打個滾,屁股捱上床墊,痛的一咧嘴,忙又趴回來,摟著貓蹭蹭,同時感激地看了眼魏南河,喃喃說:“我餓了。”
“叫外賣了,”魏南河在床邊坐下,“有魚,高興了?”
樂正七爬過去,拉著魏南河的手,“下次不敢了,你別生氣。”
魏南河旋開嬰兒牛奶潤膚露的蓋子,擠出一坨在手心裡搓開,往樂正七乾燥的臉上抹去,“你啊,好了傷疤忘了疼……”樂正七側躺著,任由魏南河把他抹的香噴噴滑溜溜的。
魏南河抹完後,俯下身聞了聞,這一聞,從臉蛋聞到脖子,從脖子聞到胸口,在他胸前玲瓏粉紅的小點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樂正七彎腰笑著躲避,“變態叔叔!”
“我哪有變態?本教授是斯文人。”魏南河調侃著攬住他的腰,在他的小肚皮上舔了一下,一路吻下去。
樂正七淘氣地把腿架到魏南河肩上,抓住他的頭髮不輕不重地扯,咬住嘴唇輕輕喘息著說:“我屁股疼。”
魏南河安撫道:“我給你揉揉。”正要吻到那個半軟半硬的青澀器官,黑貓突然出手了,喵嗚一聲爪子朝魏南河門面抓去。
魏南河嚇了一大跳,忙不迭躲避,脖子捱了一爪,赫然三條血道。只見那黑貓弓起背,全身黑毛炸開,氣勢洶洶地瞪著色情叔叔。
樂正七一把將黑貓裹進被子裡藏在背後護著,“我保證它不是故意的!”
魏南河:“……”
樂正七十分委屈的說:“我替它向你道歉。”
魏叫獸一言不發地扳開樂正七,從被窩裡掏出黑貓,拎著它脖子後的一層厚皮毛丟進浴室裡,鎖上門,掉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