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千葉宮,驢仙兒頓時大怒。
洛瑤心中感概,這小毛驢不是一向都很乖巧可愛嗎,怎麼一提到陳浩然被抓,會發這麼大的火,說起話來,還這麼的暴力。
兩人沒說幾句,便朝著西周北部的山林掠去。
千葉宮所在的位置十分的隱蔽,外人很難發現,即使有人不小心發現了山中嫣紅之地,也不可能活著出去。
江湖人皆知千葉宮有數道陣法包裹,近年來,只要有男涉足,便會被陣法強行吸入,輪為千葉宮內女的尋歡物件。
若是有形體婀娜的女無意間闖入,則會被宮內妖人洗腦,成為這偌大的千葉宮一員,整日行那陰陽顛倒之事,苟且世間。
若是形體醜陋,便會被陣法直接撕碎,再也沒有走出這片森林的可能。
年間,不知有多少膽大浮誇之徒,為尋美色而墮入無間地獄,成就了宮內女煉就採陽神功的輔料,他們這些人也因此死無全屍。
即使有人知道,千葉宮仍人間地獄,但依舊有人樂死不疲爭相前往,這些人大都是十惡不赦之人,既然是死,不如死在美眷佳人的石榴裙下。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如此瘋狂,那是因為千葉宮內有世人不可抗拒的**美餐,血玉泥丸。據說可以補氣延年,增強陽精血氣,延長行房時間。
很多修行中人在悟道上受天賦所阻,無緣大道。在走投無時,便會選擇與千葉宮的人雙修陰陽以此延長壽命。
這日夜,一個身法詭異的黑衣男穿過數道密林,強行破開千葉宮的防禦,向著後山掠去,手中提了一罈不明何物的液體,幾個閃身來到忻月紅妝閉關的密室前。
“何人將你傷成這樣?”氣息內斂,卻是怒目圓瞪。雖是夜色朦朧,但依舊能感覺此人眼中禿鷹般凌利的寒芒。
“全是陳浩然跨下的**給傷的。”聲音枯啞,帶有一絲絕望,因為她馬上就要死了,沒想到橫行世間幾十載,到最後竟然死在一賤婦手中。
“我會替你殺了他,還有他所有的女人。”黑衣男,異常的冷靜,即使他說要殺陳浩然以及他所有女人時,都顯的那麼的自然,灑脫,貌似陳浩然與他的那些女人早就該死。
“你殺不了他,更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我冥冥中感覺到,她的實力至少比我高出一倍。絕非是普通的玄天境高手可以企及的。”
黑衣男冷哼一聲,丟下手中裝有液體的器物,“這是一個純陽男的精血,可以暫時續你的命。”
待那男走後,一隻枯癟的骨手,顫抖著將那灌夜體抓在手中拖入洞內,半個時辰後,同樣是那隻手,卻變的異樣的潔白,如那雕刻的美玉,沒有一絲瑕疵。
千葉宮,香山別院。
陳浩然自從被忻月紅妝捉來以後,便一直軟禁在南山的香山別院,一身修為禁封,近乎於廢人無疑。
蝶姬每日將一日餐端至跟前,好酒好肉伺候著,但就不見陳浩然吃上一口,蝶姬怕他會被餓死,強行將酒水灌他口中,酒水入肚卻在無意間調動了丹魂,循著封印緩緩流去。
封印一旦解除,丹魂便會徹底啟用,被忻月紅妝強行禁封的修為也會在瞬間衝開,到時,就算打不過也可以遁入地宮,尋找解脫之法。
察覺到腹內微妙變化,陳浩然不在拒絕蝶姬送來的酒水,抱壇狂飲。很快,酒氣充斥臟腑,引氣歸海,行轉周天,氣海隨即上升之丹田,緩慢融和,丹魂由虛變實,由實化虛,隱顯同時,還在不停的消化陳浩然體內殘留的尼陀金剛丹,對此,陳浩然已別無他法。必須在忻月紅妝恢復實力之前逃離此地,否則真有精盡人亡的危險。
一連日,每日都喝大量酒水,蝶姬似乎發現了陳浩然陡然的轉變,細細觀察並未發現異況。但為了安全起見,斷去酒水,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