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裡!”
丟下這話,舒老夫人就拄著手杖好,回房了。
看著母親消失在臥室的方向,舒落輝本來想說什麼,最終也只能閉上嘴。
其實,這個時候的舒落輝只是納悶著,這和舒家雖然還有那麼一點點家底,可跟談逸澤比起來,就像是以卵擊石。
這樣的懸殊對比,壓根就不可能讓舒落心獲救。
而母親的做法,雖然有些滑稽,但或許她真的只是想要讓舒家的子孫都安好罷了。
可不過三個月之後,他才明白,原來母親所謂的想要讓舒家的子孫都安好,不過是美麗的藉口罷了。
她真正想要的,恐怕只有她的女兒活著。至於其他人的死活,她才不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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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你只看到了開頭,卻永遠都猜不到結尾。
舒落輝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看到顧念兮暈倒,看到顧念兮被急匆匆的送到了軍區總院,卻不知道暈倒只不過是短暫的一瞬間。
在被送到急診室的時候,她其實就已經醒來了。
診斷的結果,她有些低血糖了。
其實舒落輝來之前,他們本來就要開飯了。可因為這聿寶寶在跳舞,逗得大人們都在笑,所以給耽擱了。
而舒落輝的到來,也讓晚飯的時間又推遲了許多。
原本就不經餓的顧念兮,一下子低血糖就犯了。
被送到急診室,輸了液之後,顧念兮就清醒了。
不過她知道,這個時候舒落輝應該還在外面才對,生怕這個時候自己醒了,那個人又會拜託自己去求談參謀長,所以她才壞心眼的讓老胡他們都在裡頭多呆上一會兒。
弄得最後舒落輝在得知她才“剛剛”醒來,不想見到外人,才灰溜溜的離去。
舒落輝走後,談老爺子他們就進了病房了。
看到已經坐起來的顧念兮,談老爺子鬆了一口氣。
“兮丫頭,你知道你剛剛真的可把我給嚇壞了麼?”
差一點,他就直接找到談逸澤的上級領導那邊過去了。
要不是他跑到老胡的辦公室,準備用那邊的電話聯絡,恰巧碰到從另一端門回到了辦公室裡的老胡,告訴了他實際情況的話,沒準現在真的聯絡上談逸澤了。
“爺爺,我沒有什麼啦。就是覺得,那人總是在耳邊吵,特別煩!”劉嫂給她墊了個枕頭在背後,顧念兮靠在上面揉著自己的額頭。
其實,還真的有點暈。
只不過,她不敢在談老爺子面前表現的太過明顯,讓她擔心罷了。
“好好好,以後爺爺絕對不會讓他們任何一個出現在你的面前,弄得你煩心。”只要顧念兮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
不然小澤要是回來,他真的不知道該和他怎麼交代。
“爺爺,您和劉嫂要是沒事的話,就帶著寶寶回去吧。你們到現在晚飯都還沒有吃,肯定餓壞了!”
顧念兮說。
“不行,放你一個人在醫院怎麼行?”
“爺爺,我是個成年人,再說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再說您不是已經給我請了個護工麼?”
好說歹說,顧念兮算是將談老爺子和劉嫂都給說服,讓他們離開了。
而等他們走後,顧念兮卻只能一個人靠在枕頭上,讓自己有些眩暈的腦袋休息一會兒。
雖然說輸了液,症狀已經好了不少。
但又不是毒藥,能一下子見效快,所有的病症都消失。
再者,其實她真的想念談參謀長了!
在這個不大熟悉的城市,父母又不在自己身邊,如今住院她當然希望有那麼一個人能陪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