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她也能接受。
可陳蜜萬萬沒想到,自己這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凌耀的話給打斷了。
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男人突然走了上來,硬生生的抽走了她手上的照片便說:“免了!我現在要去找她談談!”
丟下這話,凌耀大步離開了。
而被留下來的女人,直到這個男人消失在大門之後才意識到,自己今兒個的這一出,除了得到一扭傷的腳,還有撞破的腦袋,再者還有一身不合身的婚紗,半點便宜都沒有沾到。
但沒有新郎的婚禮,她也丟不起這個人。
索性,她將自己身上的那襲白紗給脫下來,從禮堂裡隨便找了一件衣服套上便趁著人多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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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耀回到住所的時候,這才發現家裡的門開啟著。
是文兒!
顧不得多想,凌耀迅速的走了進去。
不出他的預料,在這個房間裡的真的是他的文兒!
不過,此時身穿男裝的文兒,卻也是他陌生的。
“文兒……”
熟悉的稱呼,不自覺的從他的唇裡滑出。
其實,一直到這一刻,凌耀堅信自己看到的不是現實。
可無奈,站在房子裡的人兒卻對著他伸出手來,看似友好的握住了他的手,然後便自我介紹:“談妙文!”
“文……”
看著他急切的想要更正自己的稱呼,凌耀一時間還想說些什麼。
但那男人黑眸掃了他一眼之後,眸色一變:
“你確定,再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之後,還要用這麼噁心的稱呼來稱呼我麼?又或者,你還想多我做那些該死的噁心動作?”
談妙文問出這一番話的時候,身子稍稍前傾。
本來就不必談妙文高的凌耀,一時間佔居下風。
特別是看到這男人微眯的那雙眼眸之時,他的心臟漏掉一拍。
不是因為心動,而是因為驚嚇……
看著這老男人因為自己一時間變化出這麼可笑的表情,談妙文的臉上有著譏諷,有著戲弄,唯獨沒有歉意。
其實,他早就該死的厭恨透了這個老男人總是用那麼噁心的稱呼來稱呼他。
甚至只要單獨兩個人的時候,這老男人就會對著他作出那些越矩的動作。
他的身體是殘缺的,但不代表他就真的想要朝著那個房門發展。
若不是談逸澤先前有交代,說不要弄死凌耀的話,他怕是早就對他動手了!
“我……”
不喊他文兒,他還真的不知道該叫他什麼。
本來打算匆匆忙忙回來找他,感覺有很多話想要說來著。
可當面對這個完全陌生的文兒的時候,凌耀發現自己的話全部都咽噎在了喉嚨裡。
看了凌耀那欲言又止的反映之後,談妙文似乎料到他是這麼個反映,譏諷道:“該不會是被嚇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了吧?”
沒等凌耀回答,他又繼續說著:“沒事,既然你說不出話來,那就由我來說吧!”
“凌耀,你我之間可是你情我願?”
“……”凌耀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
雖然談妙文是隱瞞了男兒身,但這一點卻是不可否定的!
而談妙文在看到他點頭之後便頗為滿意的繼續勾唇說著:“既然是你情我願,那求婚的時候你那些過戶給我的財產也有效吧!”
聽聞談妙文的這句話,凌耀有些震驚!
難不成,文兒接近他,欺騙隱瞞真實男兒身,也莫非只是為了他凌耀的財產?
可凌耀在沒有來得及問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便見到那個男人又開口說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