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安安姐,你怎麼也不回家?”將一整杯的酒喝進肚子裡,讓那辛辣的口感暫時沖淡了一些自己的悲涼之後,駱子陽看向施安安。
說實在的,施安安在駱子陽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女強人的形象。
在駱子陽的認知裡,女強人便應該是無堅不摧的。
可今夜的施安安,卻讓他覺得,其實她也有女人的一面。
“家?哪裡才是家?不提也罷。”施安安抬手,和駱子陽碰杯:“你不要問我的事情,我也不要問你的事情,我們就這樣不醉不歸,成吧?”
“一言為定!”任何人,都有不想要被其他人窺探到的秘密。
這一點,駱子陽暗戀了蘇悠悠那麼多年,自然是懂的。
只是正和施安安買醉的駱子陽並不知道,蘇悠悠發燒了。
或許是前一天晚上和凌二爺耗了一整夜,休息不夠,又呆在過冷的空調房裡一夜的緣故,蘇悠悠早上的時候就有些頭暈。
而吃過晚飯之後,她就開始發燒了。
燒到這個時候,已經迷迷糊糊的。
連起來喝杯水都成了問題,又怎麼可能去給他打電話?
而駱子陽不知道這一情況,所以他便認定了蘇悠悠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找自己。
這夜,他便徹底的將自己麻醉在酒精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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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夜,同樣有些焦躁不安的,還有顧念兮。
而她的焦躁不安,則是因為她和談參謀長打的那個賭。
她說的是這陳雅安今晚上就會來找自己問清楚所有的事情,可誰知道這陳雅安一整晚上都安靜的呆在她的臥室裡。
這期間,顧念兮已經不下十次在二樓的樓梯口徘徊了。
目的,就是為了讓這陳雅安發現自己,然後主動來找自己問清楚那些事情。
可該死的陳雅安,簡直就跟木頭沒區別。
不管顧念兮在外面站了多久,那廝的就好像沒有看到似的。
鬧得顧念兮一臉不爽的回到了臥室。
“她還沒有來問你?”談逸澤見她進屋的時候,便問道。
臨睡前,他們的臥室只點著床頭那盞橘色的小燈。
昏暗的光線下,談某人的大半笑臉都隱匿在這黑暗中。
“我打賭輸了,你就那麼開心!”顧念兮心裡很不是滋味,一見到談逸澤這個時候還來問這些,自然以為他開始得瑟了。
“也不是有多開心,你又不是沒有察覺到,那個女的跟個木頭一樣,她要是明天能開竅還好,不能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談逸澤早已躺在床上。
望著身側那個空蕩蕩的位置,某人睡的很不爽。
為了哄的美人一起入睡,談參謀長可是下足了所有的絕活。
“也對,那說好,她明天要是沒有來找我,也不能算是你贏,最多我們打了個平手!”顧念兮順著談逸澤的想法,頓時想開了許多。
“知道了,要是那蠢貨明天沒有過來找你,就當這個賭約沒有進行過成吧?”談逸澤說著,對顧念兮招了招手,示意她去睡覺。
對於談參謀長的懷抱,顧念兮一向沒有免疫力。
很快,顧念兮就老老實實的爬上了床,趴在談逸澤的懷中安心的睡大覺了。
而男人盯著這張熟睡著的小臉,那雙幽深的瞳仁裡有著志在必得的笑意。
陳雅安那個笨蛋,明天想通也就罷了。
不能想通,他談逸澤也有的是方法幫助她通腦。
到時候,你顧念兮可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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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市郊的一處公寓裡,霍思雨正準備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