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細胞都發出了快樂的尖叫!
張子楚帶著兩條中華和一瓶五糧液出發了,他用了一個袋子裝好,在湘菜館裡見到牛耳時就拿了出來,說給你的!老弟。
牛耳拿著裝著菸酒的袋子,眼睛裡含著淚道,張……局,你對我真好!
張子楚假裝生氣,道,牛耳啊,不許這麼叫我,我們什麼關係啊,兄弟!以前我們在建築工地的工棚裡,我們緊挨著睡在一起,每天一起幹活,我們什麼關係啊,而且又是老鄉,以後你要是再這麼叫我——我要生氣了!
喔,好的,那我還是叫你小張吧。
這就對了哈,牛耳,你怎麼想到請吃飯了呢,工地上發錢啦?張子楚問。
不是,我是……
你買彩票中獎啦?五百萬?張子楚開玩笑。
不是啊,牛耳嘿嘿一笑,我去賣……沒想到,這個玩意也能賣錢!
牛耳得意地說,你賣……賣什麼啊?賣那個!哈哈哈……牛耳大笑,笑完道,浪費了也是浪費,賣了還能賺錢呢!
啥?你賣啥?張子楚急了,心裡狐疑萬分,心道,這個牛耳賣什麼啊,他有什麼可賣的?
神秘的小房間……
【;6;9;书;吧;-;W;W;W;.;6;9;S;H;U;.;C;O;M;】;牛耳就和張子楚說了自己的發財秘密,即有這麼一天,正好工地上沒事幹——
沒事幹是因為一些建材不到位,水泥的標號出現了質量問題,而且開發商資金鍊也暫時出現了斷裂,大家又不好走人,因為工錢沒拿呢,就紛紛給工頭留了電話,到這個城市找點賺錢的事情做做,工地開工了再回來。
大多數工友都是到一些小巷子裡擺攤,實際上就是拿一個木頭牌子,上面用毛筆寫上木工、瓦工,或者“通下水道”等活計,要是有僱主看中就會說:你,跟我走。
牛耳本來也是這麼幹的,但是怎麼說呢,牛耳的活計水準確實太次,乾的活粗糙啊,自己貌似不是幹精活的料,心裡忐忑的,撐了兩天就被僱主數落的一塌糊塗,於是牛耳就不幹了,在這個城市東逛西逛的,這一天的中午正好呢就來到了一家民營的醫院,牛耳想去裡面搞點水喝,因為買水,比如買一瓶礦泉水,毫無疑問是要錢的啊,牛耳知道醫院裡有飲水機什麼的,自己走過去裝作病人家屬討杯水喝應該不是問題,或者就是找水龍頭管子咕咚咕咚地罐一個飽……
牛耳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了牆上貼著的一個告示,內容是:本醫院精子庫招募捐精志願者,補助5000元,歡迎愛心人士前來捐獻!
泥馬,五千遠啊,牛耳想這個買賣划算的,不就是那個嗎,勞資平常夜裡的時候自己因為想那個,想女人,身體衝動啊,就用手擼……浪費了多少子彈啊,現如今有這等好事,我幹嘛不捐獻呢,而且是有錢拿的捐獻啊,臥槽!於是牛耳就去找醫院捐獻了,牛耳問了好幾個醫生,終於問到了一個女醫生,那女醫生是一位中年的婦人,眉宇間看起來一種淡淡的疲憊,那種淡淡的疲憊貌似透露了一種風流韻事呢,你懂的!
女醫生看著牛耳—
龍精虎猛的牛耳是古銅色的面板,牛耳的臉是國字臉,實際上這小子顯得很陽剛呢,牛耳探頭探腦的樣子很滑稽的,女醫生就笑著問他,喂,你找誰啊?
我不找誰,牛耳回答,那你幹嘛呢?女醫生問。
我啊……我想……
牛耳支吾道。
你到底想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