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盒子拿出來,我也根本不知道舅舅還有東西留給我啊。所以,如果他們真的拿走了裡面的東西,與其給,還不如他們全部都不給呢。從這方面來說,舅舅原本就是隻留給我一個空盒子的可能性更大。
搗鼓了兩天,最後我也沒有搞明白,被我隨手塞進了前儲物箱裡去了。舅舅的喪事雖然過去了,他留給我的一個空盒子給我留下了一個疑問,同樣我的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我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見到舅舅的鬼魂。
如果是舅舅在省城去世的這還好說,他的鬼魂暫時還留在省城,但是大表哥他們一口咬定舅舅是在老家斷氣的,這就不得不讓我疑惑了。
按理說,在沒有拿到冥幣之前舅舅的鬼魂是不可能離開棺材的,偏偏到事情結束,我都沒有看到他的鬼魂出現過。以我有限的知識來推斷,只能斷定是舅舅自己持有冥幣去了陰間,還有另外一個可能,就是舅舅的鬼魂遇到了意外,在死亡的同時就魂飛魄散了,這就是一種人死亡後不能成為鬼魂的原因。
不管哪一種,以我現在的能力都不能調查出來。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周莊周家人,終於再次出手了。憑他們的勢力很容易就調查出來大喇叭就是當天拉周莊人唯一倖存下來的一個人。就在大喇叭出事第二天的晚上,也就是我接到媽媽給舅舅奔喪的那一天晚上,周家人直接到醫院裡找到了大喇叭,並且把大喇叭從醫院裡接了出去。
周家勢力龐大,只用上一條,找來省城的一位專家給大喇叭治病,就把大喇叭接到了一個私人診所裡。我想要找出這件事情的真相,我想要抓住那幾個謀害人命的惡鬼,大喇叭就是最後唯一的線索。我幾乎敢斷定,大喇叭第二次車禍絕對是有預謀的。
只件事情對周家應該很重要,周家人不會告訴我,同樣,他們也在尋找那些從周家拿著骨灰盒出來的人。
所以,我陪伴父母處理完舅舅的喪事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去了醫院裡看大喇叭,得知他已經出院了,直到周家人那個年輕的周康找到我的時候,這已經是我來到縣城的第三天了。
當我在一傢俬人醫院裡看到大喇叭的時候,我幾乎認不出來他了,滿身的肥膘肉在這七天裡幾乎消耗一空,面板因為嚴重脫水彷彿是一件加肥加大碼的3XL的汗衫穿在一個瘦弱矮小的人身上,鬆鬆垮垮的和他的身體嚴重脫離,像整個滿是皺褶的皮都要脫離了下來。
以至於顯得他的整個臉部瘦的顴骨顯得格外的突出,原本的彌勒佛居然給人一種尖嘴猴腮的猢猻的樣子。就算如此,他那佈滿血絲的雙眼也睜的老大。
如果不是他那起伏的胸膛和喘出來的氣息,幾乎讓人以為他已經是一個應該推進太平間裡的身懷血海深恨未報而死不瞑目的人了。
周康把我送到病房裡就關上門出去了,這個對我一項很敵視的周家人對我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敵視。所以,我直接忽視了他,把視線轉移到另外的人身上,在病房裡,只有周必濤這個周家人立在幾乎不成人樣的大喇叭的病床旁邊,在金錢和權勢的面前,就連大喇叭自家人都得靠外邊站。
我一眼就看出了大喇叭現在的狀況,他的精氣神之火已經如風中蠟燭,一股微風都有吹熄的可能。我幾乎可以肯定,在我離開的這些天理,大喇叭一定沒有任何進食,精神始終高度緊張讓他的消耗極度加速,他積攢了幾十年的能量轉化成的脂肪在短短的七八天的時間裡,已經逆轉並且將要燃燒一空,或者說,如果不是透過外掛始終在輸送營養液幫他續命,大喇叭已經變成了一具耗盡精氣神而死亡的乾屍了。
不要懷疑這種可能性,我們現實中有很多人在得了重病的情況下,很快就會變瘦,那是大腦消耗多度的原因。曾經有科學驗證,不到人體百分之二重量的腦袋,卻消耗著整個人體需求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