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艱苦?”帝國之盾的智庫館長亞里士多德看著張義的戰鬥畫面,疑惑著問。
帝國之盾軍團長塔克萊斯頓冷冷哼了一聲說:“和環境無關,他在故意逃避生死一線的掙扎,看上去每次戰鬥都在最前,而且戰績不錯,似乎是生死相搏,其實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用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更加安全,這種做法固然讓他到現在也沒有受傷,但是卻離內心的強大越來越遠,真正的強大,是一個人都敢於向一臺無畏機甲發動衝鋒的勇敢,而不是躲在角落裡偷偷釋放技能,每一秒都在計算如何讓自己的技能效果最大化,那種戰士到最後只會退縮回自己的圈子裡瑟瑟發抖,不敢面對現實。”
亞里斯多德若有所思,問:“沒有傷疤的戰士不是好戰士嗎?”
“面對叛軍時,他能夠勇敢上前,那是因為他知道對手不如他,他的勇敢建立在自己能夠打敗對手的基礎上,如果他發現無法戰勝對手,肯定就會逃跑,帝國可不需要這樣事後充英雄計程車兵,帝國需要的是,無論敵人有多麼強大,自己一定站在第一線,想要傷害其他人,只能從他的屍體上越過去這樣的戰士,這種戰士固然愚蠢,也可能活不長久,但是其他人肯定寧願選擇一個愚蠢但是可靠計程車兵為友,而不是現在的張義。”
“張義雖然看起來鋒利無比,不過他把身邊的隊友當成一個個為他提供掩護的工具,看起來他在照顧自己的隊友,但是一旦戰鬥,他從來不考慮隊友在哪裡,誰需要幫助,他只是衝擊,衝擊,衝擊,這樣的戰士,沒有人願意當他的隊友,更沒有人願意當他的手下。”
亞里士多德扭頭看了一眼帝國之盾的副軍團長梵耐卡斯特,兩人相視一笑。
“不得不說,軍團長閣下,從沒聽見你對一個小兵發表這麼長的敘述,究竟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我們相識的時間太短,兩百年來,你今天似乎是第一次這樣?”
塔克萊斯頓撓了撓腦袋,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乾笑兩聲,扭頭看著走進來的軍團政委,問:“這次,又給我們什麼新訊息?”
勞克揉了揉眉頭,悶聲說:“那個張義,又立了大功了。”
亞里士多德笑,他問:“是什麼樣的大功居然讓你這樣愁眉不展?”
“1小時前,張義在主物質世界消滅了一隻惡魔,殺死了一名叛軍無畏機甲的駕駛員,同時還繳獲了一臺被混沌汙染的機甲,具體的影像資料要12個小時後才能傳來。”
亞里士多德嘴角的雪茄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不過他毫無所知,而是驚訝的問:“你確定,這些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到的,而沒有得到灰騎士和那些修女們的一點支援?”
勞克點頭回答:“我們計程車兵說,從惡魔降臨到被消滅,灰騎士們沒有動哪怕一根手指頭,而在這個過程中,張義還順便幹掉了整整一個小隊的叛軍,引發了叛軍的雷場,佔領了一個重要據點。”
“哇哦,他還全不耽誤。”
亞里士多德扭頭看著同樣苦惱的塔克萊斯頓,問:“這下,你怎麼看?”
“他還需要更嚴格的考驗,”軍團長如此命令,掉頭向門外走去,一邊說:“我12個小時後會再來,在此期間我將到黃金王座那裡聆聽皇帝的教誨。”
“嘿。”
看著失態的軍團長背影,連嚴肅的勞克也忍不住和另外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亞里士多德移轉視線重新審視著張義的影像,低聲說:“祈禱滌魂,痛撻滌體。”
梵耐卡斯特沒有聽清,問:“什麼?”
“如團長所說,張義還需要更為嚴格的考驗,與其說他現在太弱,不如說他面對的敵人太弱,他現在的戰場檔次太低,所以根本體現不出他的進步,我們對他還是太仁慈了。”
勞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