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我上課,所以才會這樣小小的懲罰他們一下,老師,您覺得沒意見吧?”
還小小懲罰?這要是大懲罰,你要怎麼做?難道是卸胳膊卸腿?
老師嚥了口唾沫,正要說些什麼張義不該這樣的話,忽然看見張義又是微微一笑,立刻打了個哆嗦,連忙搖頭:“不,我覺得這些學生打擾大家上課,非常不對,你代替我們懲罰他們,非常正確,而且斷指的確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張義微微點頭,回頭看著同學,淡然說:“喊口號沒什麼意思,有那些時間,多做些對自己有用的事情吧。”
同學們看著他的神色已經變了很多,如果剛才還是某種崇拜英雄的狂熱,那麼現在就是真正的恐懼,當身邊的人不動聲色的在教室外大開殺戒,切斷別人的手指後,還能如此平靜的回到教室,如此平靜的對大家說話,那麼這個人已經不是什麼英雄了。
這種人,只可能是瘋子。
在冷靜面孔背後滲出無窮鮮血,安靜坐在黑暗中冷笑的瘋子。
遠處一直安靜坐著,即使張義打招呼也僅僅禮貌點頭回應的柳夕顏眼睛明亮起來。
只有真正經歷過死亡考驗的戰士,才會對說話不屑一顧,對這些人來說,說的再多,不如上去一刀。
這種人,用老兵,用瘋子都不足以形容,只能說,無論他們站在哪裡,都會被人尊重和畏懼。
第四章 只有基因還不夠
沒有人對張義的暴*行表示不滿。/
也不是完全沒有,但是這些人或者家族面對的不是張義一個人,而是張義背後那些若隱若現的強大背觲ww?
靈能之炬會,機械神教,帝國之盾,隨便哪一個拉出來都夠人類帝國位置顫抖,和這些巨頭比起來,即使是人類帝國的公爵都不值一提。
更何況,機械神教和靈能之炬會不僅對張義的行為表示了有影響力的沉默,而且還表達了某種默許和縱容。
基因原體的尊嚴,豈容凡人褻瀆?
“他需要戰鬥。”
狂信徒的聲音迴盪在帝國之盾暴怒之海號巡洋艦的作戰指揮室中,他繼續說:“很明顯,張義壓制不住基因原體的躁動,所以才會在上學的第一天就出手傷人,如果這樣下去,他一旦無法完全遏制基因原體,到時候很可能讓整個帝皇學院變成一個巨大的墳場。”
梵耐卡斯特微微點頭,說:“讓他繼續戰鬥我不反對,雖然張義體內究竟有沒有基因原體這件事情,帝國之盾還保留意見,不像你們傾向於肯定,但是我們在張義體內某些基因覺醒上,保持同樣的看法,戰鬥,只有戰鬥,才能不斷激發張義體內的潛能,但是,現在我們面對的問題不是該不該去戰鬥的問題,而是讓張義到哪裡戰鬥的問題,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現在的他正處於瓶頸狀態,他的精力無法支援他進一步成長,不適合他現在程度的戰鬥不僅幫不了他,反而會導致一些我們無法控制的問題。”
狂信徒的全息影象向左看了一眼,問:“靈能之炬會有什麼意見?”
“雖然沒有讓張義加入靈能之炬會,我們表示遺憾,不過我們也認為,這個時候,首先要解決的是,如何讓張義的精力增長到足以支援他完成整個戰鬥過程的地步,經過對他戰鬥過程的多次研究,我們發現,張義現有的精力只能支援他在30分鐘的戰鬥時間內進行劇烈的活動,包括釋放一些低階練氣士技能,一旦超出這個時間,他的精力就會消耗乾淨,而他的戰鬥力就會急速降低,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訊號,那些真正的危險戰鬥,持續時間往往不低於幾個小時,以張義現在的精力水平,根本無法支援他活到最後。”
“那麼,帝國之盾這邊有什麼迅速增加精力的方法嗎?”
梵耐卡斯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