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制。”
雲疏影一愣，“你要正式和龍門開戰？”
夜語昊掃了一眼那本資料，冷冷道：“這五年中我們拔掉了龍門七十幾個堂口，全世界能做到這點有幾個人？龍門的人怕是早就懷疑我們了，而且這次凡離還露個臉，我想龍門應該也很清楚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並不是那麼急躁的人，”雲疏影放下資料，挑眉，“如果我們不和龍門正式撕開臉皮，最多三年，一定可以將龍門徹底剷除，這點，你應該也很明白吧？”
夜語昊抬頭，冰藍色的長眸落在雲疏影臉上，慢慢道：“我等不了三年了。”
雲疏影沒有興趣再和他繞圈子了，直截了當道：“就算你真的和龍門開戰，你就那麼確定能找到蘇妍舞嗎？這些年，我們派了那麼多人去找她，連影子都沒看見，如果能找到她，早就找到了，何苦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
“她沒有死，”夜語昊淡淡道，拿過資料，一頁頁翻開，看著裡面龍門的標示，沉思片刻，“第一年的時候龍門的人也在找她，說明她回龍門後就逃脫了……”
“你就憑這個判斷蘇妍舞還活著？”雲疏影簡直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你要知道，如果結合我們和龍門的勢力都找不到蘇妍舞，那就只有一個解釋——”
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世界上了！
“她在故意躲我們，”夜語昊抬頭，很肯定的看著雲疏影，“我知道，她一定還活著！”
“理由。”
“直覺。”
“……”雲疏影無言以對，你一個男人說直覺，直覺這東西不是隻有女人才有的嗎？
當年你對蘇妍舞一見鍾情，說那是緣分，還扯了一堆有的沒的。
現在你對蘇妍舞念念不忘，說這是直覺，還義正言辭滿臉確定。
對此，雲疏影只想問。
臉呢？
要臉麼？
雲疏影被夜語昊的無恥打敗，這傢伙五年前被打擊後，人冷了許多，可就算再冷漠都還是夜語昊。
夜語昊其人——奸詐、腹黑、無恥、不要臉……這已經是骨子裡的本性了。
如果現在再想形容的話，那就是——冷漠奸詐、淡然腹黑、非常不要臉！
恩……
是這樣的。
“好好好，你要和龍門開戰，那就和龍門開戰，不過我帶來一個訊息，你聽了可能會失望。”
“說。”
“……真冷漠，昊，五年前那件事以後，你的話少多了，”雲疏影感慨的一嘆，繼續道：“我派人跟蹤了虹影六個人，時間也有一年了，本來以為如果蘇妍舞活著，一定會和他們聯絡，誰知道……”
聳聳肩，他無奈，“完全沒有蛛絲馬跡。”
夜語昊想了一會，道：“鳳楚鏡是極聰明的人，跟蹤他不會有絲毫結果。”
“恩，同理，雲輕嬈也是一樣，龍祺旭雖然話不多，人卻很深沉，跟蹤這三個人沒有結果是意料之中，但……華弦向來沒有定性，沐千櫻也絲毫不需要技巧，而沈閒是蘇妍舞的護衛，如果這三個人都沒有破綻，那說明蘇妍舞也根本沒有和他們聯絡過。”雲疏影說的也很無奈，本以為以東方四少的勢力，要找一個人並不難，誰知道蘇妍舞就像消失了一樣，五年都查不到一點線索。
夜語昊靠坐在沙發裡，單手指著側顱，一雙冰眸深沉下來，片刻後，忽然道：“是鳳楚鏡。”
“恩？”雲疏影不解。
“鳳楚鏡一定幫蘇妍舞隱瞞了行蹤，不然虹影六個人不會一點破綻都沒有。”
鳳楚鏡那個男人，手段心智都相當可怕，不過同樣的，他又犯了一個錯誤。
太完美了——虹影六個人對蘇妍舞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