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替換的乾燥衣服啊。”
何純警告的瞥了他一眼,司琴乖乖住了聲。
凌天悅的臉上仍然掛著無所謂的笑意,心裡緊張了下,小手便在顧城的背後滑來滑去。
顧城身子一僵,反應過來拿柔若無骨的手指居然是在自己身上寫字,不由得有些惱怒,咬著牙說:“我這裡正好有多餘的衣服,你跟我去拿,給你家公子換上吧。”
凌天悅洋洋得意的稱讚:“城兒真是善良。”
顧城瞪了她一眼,頗有些嬌嗔的意味。
“多謝閣下了。”何純依然維持著溫文爾雅的形象,但他的心,早就被面前的男女傷得無法收拾了。
他們,恩愛有加,他們,琴瑟和鳴。
他不過是個旁觀者而已。
換好衣服,何純和他們告辭後,回家便病了。
何純的爹孃找了好幾個大夫,也看不出所以然來,吃藥也無濟於事,聽有個大夫說,他這是心病。
何純娘叫來了司琴、司畫二人,讓他們將那日的情況仔仔細細的講給了他們聽,心中明白了七八分,可是看到兒子憔悴的模樣,竟然只是無可奈何。
“兒啊,你這樣下去,爹孃可怎麼辦啊?”他的父母守在床前,滿面愁容。
何純看到爹孃為自己憔悴的模樣,心裡一酸:“娘,爹,孩兒不孝,讓你們擔心了。”頓了頓,他又說,“上次你們和我說的那個黃姑娘,要不我們安排我們見見吧?”找個人嫁了吧,讓他的父母少為他操點心吧。
何純爹立即安慰:“傻孩子,爹和娘不為你擔心,還為誰?嫁人哪能隨隨便便的,咱不著急就不嫁。”
何純勉強笑了笑:“當然不是隨隨便便,所以我才要提前看看啊。”嫁人吧,嫁了他就沒有念想了,或許他的妻主溫柔體貼,他會慢慢的愛上她,忘了那個叫凌天悅的女人。
何純的娘點頭表示贊同:“好,我安排下。”
幾日後,何純終於說服自己,在一家酒樓和那個黃姑娘見面、吃飯。
衣著華麗,相貌中等偏上,待他謙和有禮。
和自己還算般配,何純這麼想著。
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忽然聞到了一股獨特迷人的香氣。
何純偏頭望去,心裡禁不住一窒,凌天悅正小心翼翼的端著什麼湯,目標明確的朝前走去。
他聽到了人們低低的議論聲:
“那個姑娘又做了什麼好吃啊?去廚房問問。”
“哎,天天給男人做飯,真給我們丟臉。”
“長得那麼好看,一看就是個吃軟飯的。”
……
何純耳邊人們的議論聲漸漸模糊,視線裡只有凌天悅,她絲毫不理會眾人怪異的目光,穩穩的端著湯前行。
笑得甘之如飴。
何純覺得,苦澀從心底朝四面八法蔓延,連面前的甜點都是苦的。凌姑娘,為什麼,不能把你對他們的憐惜分我一點呢,哪怕就十分之一也好啊。
何純眼睛瞥到那湯時候,黃言也嗅到了味道,快步的走到了凌天悅跟前:“姑娘,這湯是什麼湯?我也要一份。”這是討好何公子的好機會啊。
看看我做的東西多麼吸引人啊!凌天悅心裡十分得意,嘴上不好意思的拒絕了:“姑娘,不好意思,這不是賣的,您讓老師傅再幫您做一個吧。”嫣然說完就繼續往前走。
黃言不死心:“我等不及了,十兩銀子,把你的湯賣給我。”
十兩銀子她還看不上眼,若是百兩,她就考慮下,不過想到顧城那兇巴巴的模樣,身子一抖,算了,多少錢都不賣!凌天悅十分堅定:“姑娘,這湯你出多少錢,我都不賣。”
黃言見何純望了過來,自覺被掃了面子,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