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所有的吃穿用度都必須是最好地,具聞所費花銷已在十數萬黃金之上。還有,快樂王還幾乎將蘭州城最好的補品都一掃而空。原因就是因為新美人由於來時一路顛簸,再加上水土不服而一直臥病在床,病體虛弱。為此,快樂王甚至還遷怒親自奉獻美女的色使,以護送白飛飛不周為名處以暗室禁閉之罰。”
“看來這個快樂王還真被白飛飛給迷住了啊!數萬兩黃金用在一個女人身上,他還真拿的出來?簡直就是浪費!”
熊貓兒在一旁不以為意地搖頭道。他看了看金無望躍走的窗戶,突然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作為快樂王地財使,金無望必定威風的很,直至今日我方才覺得他非但不威風,而且相當可憐。你們看,他在外面拼死拼活地為快樂王四處尋找財富,維持快樂王乃至整個陣營的龐大開銷,但快樂王花起錢來卻可能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他居然還對這樣的一個主子盡心盡責,就連快樂王懷疑他背叛,他還要回去送死!唉,我真不知道該說我是更加佩服他了,還是該覺得他活的太悲哀。”
“貓兒說的對,其實倘若不問立場,金無望和仁義山莊的冷二先生兩人,倒可算是同一類人,都無法不令人敬佩。”沈浪透過窗稜看著遠山,微笑中含著一絲感嘆。
熊貓兒愣道:“這我可就不明白了,他和冷二先生怎麼能算是同一類人?”
“怎麼不能算啊?”我也嘆道。“沈浪說的對,如果不問各自的立場,他們的性情和忠心確實極其相似。只因第一,他們收斂錢財都不是為了自己開銷,金無望四處尋寶為地是快樂王,冷二先生一年四季都在外經營生意,為的卻是維持仁義山莊的除惡揚善的開支。第二,他們雖然身負萬貫財富,完全有讓自己過的舒服些,但實際上他們的生活卻都過得極其樸素貧瘠。貓大哥,金無望的樣子你已見過,你可曾注意到他常年都是一身灰衣,從不著綾羅綢緞?而那冷二先生,其實,實際年齡才不過才四十多歲,可是在旁人眼中,他卻已是個六十有餘的窮酸老頭,平時裡吝嗇地連稍微好一點的茶葉都捨不得給買。他們如此苛刻自己只為了節省一點銀子,難道還不是同類人麼?”
“這個兩個人簡直就是瘋子,我熊貓兒平時雖然也從不在意身上有多少銀子,可是每次搞到一些不義之財的時候,我是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給自己留先點酒錢的。要我為了別人把自己逼迫到那種地步,連好酒都捨不得買,這種傻事,我才不幹呢!”熊貓兒喃喃自語地道,直聽得目瞪口呆,突然又跳了起來,“他雖然是快樂王的人,可就衝著他這一點,等會他回來時,我熊貓兒也一定要再敬他三杯。”
熊貓兒這一句“他雖然是快樂王的人”,頓時又將我的心情又悶低了幾分,該用什麼方法才能留住金無望,不讓他去送死呢?
“沈浪?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不讓他回去?”想了半日沒想到好主意,我不由地有些沮喪,期待地看向沈浪,卻見他只回我以一個淡淡的苦笑,想說服愚忠的金無望,談何容易?
“照我說,到了明日,我們乾脆把他綁在屋裡,不讓他回去見快樂王。”熊貓兒洪聲道。
沈浪搖頭道:“我們可以困住他的人,卻捆不住他的心,難道我們還能綁他一輩子不成?”
熊貓兒道:“何必要一輩子?等我們消滅了快樂王,再放開他也就是了。”
沈浪道:“金兄他受快樂王救命兼授藝之恩,如果我們殺了快樂五,他怎可能不找我們報仇?到時候,你又何以自處?”
熊貓兒頭大地猛捶了下桌子,道:“說也說不服,綁也綁不得,難道到了明日黃昏,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回去送死不成?那這世上豈非又少了個英雄?”
沈浪黯然不語,忽又微笑了焉,笑容之中充滿了自信:“現在沒有辦法不代表一直都沒有辦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