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自家孫子念念不忘的手藝,他似乎還沒有機會品嚐……
感覺自己沒什麼機會,受到的誘惑自然少了幾分的姜哲上將挑眉,讓長輩擔心,是不值得鼓勵,必須教育的。當然這個責任就落在了繆姜鴻敏的身上。繆祺風等人只能報以同情的眼光,罪狀一,沒有第一時間想到要回家,不應該了;罪狀二,通訊器關機,讓長輩擔心了,過份了。
於是,原本的慶賀大會變成了對繆祺蘭同學的單方面說教大會,同時,繆姜鴻敏也隱晦地提出,既然出院了,是否應該好好考慮一下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就算不替自己想想,也該替身邊的人考慮,不能辱沒了身份,被人說閒話。軍隊是不要想了,上不了戰場,立不了軍功,慢騰騰地爬,毫無意義;反之,萬一出了奇蹟,說不定親家母還會擔心兒媳婦的風頭蓋過了自家的兒子,心裡更不舒坦。所有,該做什麼,怎麼做,現在必須要開始好好考慮起來了。
雖然感覺有點冤枉,但繆祺蘭也明白長輩們是真的關心她,她自然也只有耷拉著腦袋,老老實實聽著……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處於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大家再等幾天哈,棄坑是不可能的,這點放心。
☆、攻房略床
當晚,沒有什麼好整理的繆祺蘭想當然的準備洗洗就這麼將就睡了,等養足了精神,明天上網查查,準備大采購。只是,下午睡了一會兒,這會兒反而有點睡不著。當繆祺蘭正在床上摸東摸西,感嘆物是人非的時候,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然後就見戚皓言剛洗過,一身清爽地走進了臥室。
“你,你幹嘛?”繆祺蘭問了一個極度愚蠢的問題。
戚皓言直接躺在了大床上,雙手枕在腦後,閉上雙眼:“我住這裡啊。”語氣極其無辜。
“可是,可是……”繆祺蘭一下子找不到反駁的話。說實話,這實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我以為這兩年我已經表明得很清楚了,我是認真的,以結婚為前提與你交往。”戚皓言坐了起來,一臉嚴肅。
“我,我知道。人家只是不習慣麼。”只是一點都沒有心理準備而已。戚皓言嚴肅的臉還是讓繆祺蘭適應不良,她兩眼四處亂瞄,就是不看他。其實繆祺蘭也知道今天家裡這麼容易放過她也是看了戚皓言的面子,而她拒絕往這方面去想而已。
“你會習慣的。”戚皓言嘆了口氣,很明顯繆祺蘭又在逃避,他不明白繆祺蘭她到底在怕什麼?明明有的時候她可以在士兵中葷素不忌地開玩笑,說葷話,可誰又會相信他們之前連一個親密的親嘴都沒有,哪怕是一個親密的擁抱都很明顯感覺到她渾身僵硬,說出去肯定會被商譽他們嘲笑吧。“放心吧,只有肉多了啃起來才有味道,你現在一身排骨的,摸起來太鉻手,洗洗早點睡吧。”戚皓言再次躺下。
怒,繆祺蘭沒有從床尾或是床的另一頭下床,而是特意從戚皓言的身上橫著爬過去,膝蓋骨還特意頂了一下戚皓言的肚子,以示懲罰,敢說她瘦,哼……
這澡洗得時間有點長,戚皓言明白繆祺蘭是思考,想明白。他這也是下一劑重藥,不然他們之間還不知道要牽手牽到什麼時候。不過肚子上這一下還真夠重的,戚皓言臉露微笑地揉著肚子。
熱水沖刷著肌膚,使之由白嫩變得紅契,繆祺蘭喜歡這種燙貼的感覺。頭皮發麻的刺激可以讓她頭腦清空。這些年,戚皓言對她的好,她看在眼裡,所有的人也都將他們看成一對,她都清楚,只是上輩子加這輩子,兩輩子沒有談過戀愛的人,就算看了近千本的愛情故事,輪到自己頭上,依然讓她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從不相信一見鍾情,也不期待轟轟烈烈,之前戚皓言與她的相處模式正是她所向往的,各自有各自的空間,儘量一起吃個飯,一起呆在同一個空間,卻又互相不影響,各做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