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喲,我說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女,怎麼這胸脯比飛機場還平?”
丁皓然氣得差點血濺七步而死。
寧可已經醒了過來,但因為藥性未散的關係,全身乏力,只能靠在嚴肅的懷裡,呢喃著說了一句:“不要讓她死……”
嚴肅眼神一凜,看了一眼顧易銘。
顧易銘長眉一挑表示聽見了,腳上的力道又加了些。這個害得自己三天三夜沒睡覺的臭女人是罪該萬死,但既然大嫂說了不讓她死那就不讓她死好了。不過用力踩她幾下是要不了她的命的,所以趁這個時候多踩踩她,消消氣也好。
嚴肅把寧可送進房車裡跟蘇羽放到一起,蘇羽見了寧可忙上前來把人摟進懷裡,連聲問:“沒事吧?可可這是怎麼了?”
“看好她,不要讓她出去。”嚴肅把寧可放到座位上便要起身離開,寧可卻反手抓住了他。
“……”嚴肅頓時有一股要殺人的衝動。
因為寧可抓住他衣袖的手上沾著血漬,而那血漬不是別人的,正是寧可自己的。
原來這死丫頭為了抵抗迷藥的藥性,偷偷藏了針在袖子裡,丁皓然對她使迷藥的時候,她居然用針刺自己的手指,以保持清醒。
寧可只得甜甜的笑著去化解嚴肅冰冷的眼神,說話的語調也軟的不像話:“嚴肅,不要殺她,她畢竟救過我,而且,我知道她並不想殺我。”
嚴肅的手捏著寧可沾了血漬的手指放到嘴裡,把她指尖的血漬一點點的吸吮乾淨。血腥的味道讓他狂躁,又讓他平靜。
那一刻,他整個人宛如一把出鞘的厲劍,鋒芒畢露,殺氣騰騰。
半晌,直到寧可的指尖又恢復了往日的白白淨淨,嚴肅方低聲嘆了口氣,一身的鋒芒漸漸地收斂,溫柔的說了一個字:“好。”
嚴肅回來的時候顧易銘已經收回了那隻穿著歐版長筒靴的貴腳。而丁皓然也已經被特製的手銬銬住了雙腕,跟她的搭檔小姑娘扭到一起,送進了一輛特製的警車裡。綁架罪雖然不至於判死,但在華夏也是不輕的罪過,上了法庭自然有公判。
顧易銘看見嚴肅陰沉著臉走過來,忙止住腳步等著他家大哥的吩咐。
“打算怎麼處置?”嚴肅冷冷的瞥了一眼丁皓然。黑色高筒靴一直裹住膝蓋,大紅呢子風衣上沾了點灰塵,長卷發發套已經被摘掉,臉上的真皮面具被撕掉,露出那張英氣十足的臉,加上利索的短髮,整個人不見一絲狼狽,反而銳氣逼人。
“交給總參二部。”顧易銘邪氣的笑了笑,準備上車。
嚴肅卻忽然飛起一腳,直接踹向顧易銘的後腰。腳風倏然而起的那一刻,顧易銘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他下意識的往往一旁閃身,但還是慢了半拍。嚴肅一腳沒踹到他的後腰上而是踢向了他的臂膀。
顧主編‘啊’的叫了一聲,被這一腳踢的一個趔趄,咚的一聲撞到周呈曄的座駕上。那輛黑色的東風猛士特警警車被撞得晃了兩下,周呈曄驚訝的撲過去把顧易銘扶好,並轉頭瞪著嚴肅,低聲吼了一嗓子:“隊長?!你瘋了?!”
“沒事。沒關係的。”顧易銘依然笑得妖孽,伸出右手揉了揉疼痛的左臂,心裡暗暗地想幸虧自己早有防備,不然的話就不是一條胳膊這麼簡單了,今天怕是要在老大的腳下丟半條命了。
“你個混蛋!”嚴肅猶自恨恨的瞪著顧易銘。
周呈曄十分的不解,扶著拉著顧主編往車裡去,一邊開門一邊問:“你怎麼得罪他了?”
“這不是利用了一下他老婆嘛。”顧易銘無所謂的笑了笑,當初他決定聯合寧可佈下這一招請君入甕的計謀時,就想到他家老大要跟自己翻臉的事情了。
但這也是萬不得已嘛!泱泱華夏十幾億人口,若想找一個潛藏在其中的女人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