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不容易啊!若不是用這一招,恐怕顧主編十天十夜不睡覺也捉不到人。
不過,當他看見那個嬌豔明媚的小姑娘被那個男人婆挾持著從機場裡走出來時,心裡也著實痛了一下,暗暗地罵了自己一聲造孽,也當真有幾分後悔,那是他家老大的心尖子啊!
把老大的心尖子給折騰成這樣,就算是挨一腳也認了!
寧可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
丁皓然給她用的迷藥藥性很強,又是針劑注射,她當時也是憑著手指的疼痛才保持一絲理智,當知道自己安全之後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按照丁皓然給她注射的劑量,她應該是昏睡四十八小時的。凌墨和嚴肅把她帶寧家,家庭醫生給她注射了一瓶稀釋藥物的生理鹽水她才能在第二天醒來。
寧可睜開眼睛看見的是自己床頂上層層疊疊的花邊帳幔,然後微微轉臉,看見的便是坐在床邊雙手撐著額頭的嚴肅,她歉然的蹙了蹙眉頭,伸出手去觸控他。
嚴肅立刻警醒,看見已經醒來的寧可驚喜的握住她的手,啞聲說道:“寶貝兒,你醒了。”
“嗯。”寧可笑了笑,乾裂的唇裂開了細小的扣子,沒有疼痛感,卻只覺得一絲腥甜。
“水。”嚴肅忙端過一杯溫開水,一手把寧可扶起來,水杯送到了唇邊,“慢慢喝。”
寧可慢慢地喝了一杯水,動了動身子,把床空出一塊兒來,說道:“我沒事了,你睡一會兒吧。”
“嗯。”嚴肅真的是累了,之前他擔心藥物有副作用不敢離開,這會兒看見寧可安然無恙的醒來,懸著的心放下去,睏意頓時湧上來,抬手把水杯放好,解開皮帶扣把作訓褲脫掉,直接鑽進了被子裡。
寧可被他手腳並用當抱枕抱在懷裡,還沒來得及反抗,便聽見他悠長的呼吸聲。於是蹙眉暗歎,這人得累成什麼樣兒了,居然這麼快就睡著了!
反正大冷的天也沒什麼事兒,被心愛的男人抱著睡覺是最美好不過的事情了,於是寧姑娘把臉偎進嚴上校的懷裡,閉上眼睛繼續跟周公約會。
這邊寧家花園裡一對情侶睡得溫馨美好,酣暢淋漓。那邊特警支隊的特別審訊室裡,顧主編的手臂纏了一圈白色的紗布,正盯著被銬在特質的椅子上的丁皓然妖孽的笑著。
“丁皓然,代號J,法國國籍,華夏後裔,來自IZO僱傭兵團。五歲時因為飛機失事失去父母被送進福利院,一年後被一個以色列老僱傭兵收養,十三歲時第一次參加僱傭兵團的集體任務,以槍殺三人,近身格鬥殺兩人的成績正式成為IZO的成員。十七歲時因一次任務受傷,被留在普羅旺斯休養。正是在那個時候你認識了一個來自華夏的小女孩,也就是兩日前被你在機場劫持的寧可……”顧易銘侃侃而談的同時看著丁皓然臉上冷硬的表情。
“哎,我說……”顧易銘輕笑著湊近了丁皓然的臉,問:“我調查的資料中顯示,十三年前你跟寧可在一起相處的很愉快啊!你是為什麼要對她下狠手?難道真的是為了錢?可這次機場的行動,並沒有人給你錢吧?說說,是不是有什麼很有意思的交易?”
“哼。”丁皓然冷冷的瞥了顧易銘一眼,沒有說話。
“怎麼,不想說?”顧易銘輕嘆,“我敬你雖然是個女人,但也有幾分英武之氣,所以才會親自問你。不然的話把你交給別人,我怕你會很沒面子。”
“我跟你沒話說,我要見我的律師。”丁皓然冷冷的別過臉,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你的律師?”顧易銘訝然失笑,“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這件事情還沒遞交到法庭審理,所以你的律師暫時不能見你。”
丁皓然立刻怒了:“你這是侵犯人權!”
“人權?”顧易銘肆意的笑了起來,笑夠了才轉過臉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