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小公寓樓下,推開車門,嚴肅去後備箱裡拎軍用揹包往背上一搭,鎖了車門快步上樓。
就在他拿出鋼片想要撬門的時候,門在裡面被開啟,寧可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指著嚴肅責問:“說,你是不是又想撬門來著?”
嚴肅嘿嘿笑著伸出雙手把人拉到懷裡,在美人的眉心吻了吻,然後忽然彎腰來了個公主抱,轉身進門的同時,長腿一勾,房門咣的一聲閉上。
“放我下來,廚房還開著火呢。”寧可著急的拍著嚴上校的肩膀。廚房的確還開著火,剛剛她聽見停車聲扒著廚房的窗戶往外看,看見那輛軍車停下來便跑去門口等著開門去了,火都忘了關。
想好是燉的排骨,若是炒菜的話,油鍋都該著火了。
“我去。”嚴肅把人放在沙發上,轉身去廚房把爐火調到最小,又急吼吼的回來,在寧姑娘剛要站起身來之前又把人給壓回去。
“哎呀。”寧可被猛然摁到,後腦勺捧在沙發扶手上,雖然布藝沙發扶手有厚厚的海綿墊著,但到底用力過猛,後腦一疼,眼前有點發暈。於是寧姑娘秀眉一擰,不滿的拍了某人一巴掌:“你輕點。”
“知道了,寶貝兒。”嚴肅伸手墊在寧可的腦後,在她碰疼的地方輕輕地揉了揉,低聲哄著,“沒事了吧?還疼不疼?”
“唔,你先起來。”寧可輕輕地掙扎,“先吃飯嘛。”
“不。”嚴肅順勢壓制性地吻著她的眉心,眼睫毛,鼻尖,然後啄住紅唇輕輕地吮著,“先吃你,在吃飯。”
他的吻並不溫柔,算是有些野蠻,嬌豔的唇被他擄住,狠狠地蹂躪,貪戀的像是要霸佔心愛姑娘的所有呼吸。
他溫柔又惡意地用嘴唇在她鼻尖輕蹭,斷斷續續地纏吻對方,從接吻不久起,他的胯下就一直硬著,抵在她溫滑的小腹處。
寧可暗暗地感嘆,這次實在禁慾太久了。
寧可早已癱軟在上校先生的胸膛,她被吻得有點難為情,暈頭暈腦,不好意思地別開臉。
嚴肅索性開始脫衣服,當著她的面,他一顆、一顆解著紐扣,脫下海洋迷彩作訓服,脫下他的一身榮耀,卸下他的一身榮辱。
一絲不掛的男性身體精壯性感,每一塊肌肉都硬實雄偉,像一尊寒酷的雕像。寧可連看都不敢看,卻聽他湊近說了句:“把手抬高。”
她羞紅著臉照做,淺杏色家居服被嚴肅掀去,只留下一套淡粉色的貼身衣物。
“這東西怎麼這麼麻煩,不是說讓你在家裡別穿這個嘛。”沉啞的聲音滿是不耐,擅長兵者詭道的嚴首長,如今卻敗在一個小姑娘的文胸面前,卻還有他自己的理由,“這個對身體不好,影響血液迴圈。”
他將這件粉色小可愛推高,酥軟香雪被完全掌控在手裡,只是嚴肅仍眯著眼睛,雙手時輕時重的揉捏時,像在打什麼主意。
寧可搭著他炙熱的手臂,低低嘟噥,“不用的話會提前下垂啊,影響美感。”
嚴肅卻是直接向上將這小粉物扒了出去,他沒有更多的綿綿絮語,一隻腿頂住她的膝彎,迫使這姑娘無法合攏雙腿。
她已是溼漉漉的一片。這對於男人來說這是最不能抗拒的誘惑,要不然怎麼能說是水到渠成。
寧可躺在那兒不住地喘氣,墨髮朱唇,全身上下泛起一陣微紅,嬌豔如鮮花綻放。
嚴肅當即氣血上升的厲害。
他將寧可的手按在身側,騰出另一隻手欺過去,扳正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然後又捋進長而軟的秀髮。
嘴上的唇吻繼續,倆人的身體貼近在一起,寧姑娘忍不住開始細弱地嬌哼,一聲又一聲,充斥在溫馨的小屋裡。
佔領零號高地的瞬間,世界迴歸一片安寧。
雲收雨住之後,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