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一切不說,嚴振國只是為了給嚴肅一個交代,也要同尚雅慧離婚。
只是考慮到嚴明現在的狀況,他也只能把一些事情悶在肚子裡。
是自己一錯再錯,先傷了大兒子的心,又要去傷小兒子。如今也只有先把婚離了,再作進一步的打算。他不能讓尚雅慧再利用現在的身份為所欲為下去。
從來不信鬼神的嚴振國也忍不住想,或許這就是瑾玉地下怨靈給自己的懲罰。
尚雅慧一個人在臥室裡發呆,她原本精密細緻的大腦這會兒基本當機,什麼也想不出來,一盆漿糊。
直到保姆上來敲門叫她下去吃飯,尚雅慧才恍惚中回神,抓著床單撐著痠麻的雙腿艱難的從地毯上爬起來,先去洗手間洗了個臉,把散亂的捲髮抓起來在腦後綰了個篹兒,隨便拿了個髮卡夾住。
然後又對著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蒼白的臉頰有了幾分血色才緩緩地出門,把臥室的門開啟,疲倦的問:“今晚吃什麼?”
傭人忙笑道:“我做了夫人愛吃的什錦砂鍋,還有糖醋魚,栗子燉雞,清炒花椰菜,海蜊子豆腐湯。”
“好。”尚雅慧根本沒聽見傭人說的是什麼,只強打著精神晃晃悠悠的下樓。
等坐在餐桌上她才發現,吃飯的只有她一個人,於是問:“先生呢?”
“先生出去了,好像是有什麼急事。”
出去了?也好。
尚雅慧伸手抓起了筷子,這個時候,大家還是不要面對面更好,省的不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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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堅 第二十六章 夫妻雙雙把家還
吃完一碗飯後,又喝了半碗湯,尚雅慧把飯碗一推,起身出了餐廳。
這頓飯吃得完全心不在焉,也根本沒吃出飯菜的酸甜鹹淡,她滿腦子都是離婚,離婚,離婚……
這一次,她好像已經被逼入死角了。
只是——離婚?尚雅慧咬了咬牙,那怎麼可能?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東西,怎麼可能就這麼拱手相讓?
而同一時間,倫敦市郊,古氏別墅裡。
嚴肅神清氣爽的跑了五公里回來,因為他跑的不快,身上只是微微出了點汗,運動服外套脫了,與十月底的倫敦清晨,他只穿著一件純棉運動T恤,還把袖子一路捋到肘關節以上,露出古銅色的泛著光澤的健美手臂。
古云馳從樓上臥室的陽臺看見如此這般的嚴上校,忍不住感慨:年輕就是好啊!
早餐時間,寧可依然在沉睡。
寧遠昔秀眉微皺,不悅的瞥了一眼嚴肅。
佐羅先生大為不解,心想古寧小姐你瞪人家幹嗎,人家嚴上校昨晚不是睡客房嗎?
古云馳是知道嚴上校的本事的,那可是飛簷走壁都不在話下的主兒,三樓到二樓?那應該是不費吹灰之力吧?於是古老先生掩飾的咳嗽了兩下,拿了湯匙給嚴肅盛湯:“嚴肅啊,這個是海參湯,你阿姨專門叫人燉了連個多小時呢,喝點,很補。”
還補?嚴肅悄悄地瞄了一眼丈母孃,果然,美女丈母孃的眼神小飛刀一樣掃過古先生,那種含恨帶怒的嬌嗔讓嚴上校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嗯,幸好我們家寧寶這會兒還在睡。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古先生,咱們倆到底是誰該補啊?
我這兒沒補的,老婆乖乖在床上睡覺;你這整天補的,老婆一大早的就開始找茬?
這海參肯定是人工養殖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