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回到一半兒的時候瞄到黑色的鐵藝大門外的那輛軍綠色的獵豹時,乍然愣住。
嚴肅的車?
他昨晚不是走了嗎?
是又回來了?
回來了為什麼沒見人?
一連串的問號在寧可的腦子裡越畫越大,然後她轉身去衣架上拿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穿在睡裙外邊,踩著大白兔的棉鞋便跑了出去。
樓下的大廳裡兩個女傭正輕手輕腳的收拾衛生,見大小姐匆匆忙忙的跑下來都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呢,大小姐就推門跑出了。
外邊值班的保鏢在看見羽絨服釦子都沒扣的寧可衝出門時,腦子裡積攢了一個晚上的困頓頃刻間無影無蹤,甚至有兩個不怎麼淡定的傢伙噌的一下蹦了出來。但也幸好還有理智的傢伙把那兩個不理智的給拉了回去:“我靠,別亂動。沒看見大小姐是奔著那輛軍車去的嗎?”
寧可跑到大門口,直接去按下電動開關把大門開啟,轉身跑了過去。
嚴肅在寧可出屋門的那一刻便聽見了動靜,後來院子裡保鏢的不淡定的談話也都被他收進耳朵裡。知道是寧可跑出來了,他反而不動聲色,依然躺在車裡裝睡。
軍車經過特別改裝,車窗玻璃是單向可視的,從外往裡看什麼也看不到。
寧可伸手去拉車門,不想車門沒鎖,一下子就拉開了。
冷風忽的一下撲過去,嚴肅再也無法裝睡,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寧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可可?”
“怎麼睡這裡?”寧可看見嚴肅身上裹著的棉被,臉色緩和了許多,彪叔還算不錯。
“唔……”嚴肅依然裝成大夢未醒的樣子,伸出手去摸了摸寧可的臉,然後扣住她的脖子把人帶進懷裡,趁其不備一口吻上去,輾轉纏綿。
寧可也熱情的回應著這個吻,之前的什麼合約在她拉開車門的那一刻被忘得一乾二淨。
怎麼辦?怎麼辦?她現在真是太愛太愛他了。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了她的心扉,他的一顰一笑都可以擾亂她的神經。她不想跟他分開,她也不能跟他分開。
這半年多的牽絆已經將他們緊緊的栓到了一起。
她願意做他的女人,一輩子站在他的身後,跟他組建一個溫暖的家。就算前面路途荊棘,她都渴望和他風雨兼程。
可是,一但愛上一個人,女人都會變得渺小,無限的渺小。她是不愛則已,一但愛上就是飛蛾撲火。
嚴肅把心愛的姑娘摟在懷裡親了個夠才抬起頭來,嘆了口氣,喃喃的說道:“今天的夢好真實。”
寧可詫然,然後一巴掌拍在某人的臉上:“什麼夢?!你敢再裝下去?!”
“呃……”嚴肅開心的笑,“被寶貝兒發現了。不錯嘛,警覺度提高了不少。”
“混蛋。”寧可推開嚴某人,把羽絨服拉緊,緊緊地攥著衣領。剛剛吻的忘情,衣襟大開,薄薄的絲綢料睡裙哪裡能抵擋的住冬日早晨的寒風。
嚴肅暗罵了自己一句‘該死’,便抬腳從車上跳下來,拉開後面的車門把寧可抱起來放進去,然後拿過棉被跟著擠到了後座上。
“寶貝兒,對不起。”剛聽見她跑出來看自己一時得意忘形,居然忘了關心寶貝的身體,這大早晨的,寒風比柳葉刀片還厲害,自己皮糙肉厚不覺得怎樣,可他家寶貝兒身嬌肉貴怎麼受得了?
“腿好冷。”寧可把腳上的大白兔棉鞋脫掉,抬腿便伸進了嚴肅的懷裡。
她跑出來的時候只是在睡裙外邊加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身上還好,就是睡裙都遮不住的小腿一直露在冷風裡,這會兒都冷的失去了知覺。
“我幫你暖。”嚴肅伸手把寧可的雙腳握住藏在懷裡,用自己火熱的肌膚貼上她冰涼的腳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