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靈趕在寧仲翔開口之前罵了女兒一句:“越大越沒規矩!”
寧果輕快地跑過去,拉住杜心靈的胳膊,衝著童雲驍偷偷地笑。
童雲驍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只當是沒看見的樣子,把東西放到後備箱之後,關上車門。
蘇陸宇跟寧仲翔道別後,上了車。童雲驍上了駕駛位,發動車子緩緩地出了寧家花園後,加速衝上馬路,朝著墨龍基地的方向疾馳而去。
寧仲翔轉身回屋子裡去的時候,瞪了一眼寧果,臉色不怎麼好看。
寧可悄悄地拉了寧和一把。
寧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轉頭跟凌墨說:“有幾個朋友約在睚眥有點事情要談。你跟我一起過去?”
凌墨點頭:“好啊。”說著,又轉頭問寧可:“你今晚留下嗎?”
寧可遲疑著說道:“我那邊今天剛打掃了衛生,還有點收尾的工作沒做完,還是先回去一趟吧。等我媽媽來了我再搬回來住好了。”
杜心靈忙道:“你打掃衛生怎麼不叫人過去幫忙?家裡這麼多人都閒著,你又親自動手?”
“我那邊屋子小,人多了根本轉不開。”寧可笑了笑,沒再多說。
“那我們也走了?不是還有事嗎?”凌墨從口袋裡摸出了車鑰匙,掛在手指搖著。
“我去拿包和外套。”寧可轉身進屋,“你們等等我。”
“快去。”寧和出來的時候就想著要走了,所以東西都隨身帶出來了。
蘇陸宇開車直接去墨龍基地找嚴肅住下。
嚴肅之前聽寧可說起過寧仲翔對上自家老爹的場景,便覺得寧仲翔這個人應該是一代梟雄,是個邪派的大人物兒,至少能鎮得住一般的場子。
可當他挺蘇陸宇把當晚的事情說了一遍後,又對寧仲翔的認識更高了一層,看來這個人絕不僅僅是一個黑老大那麼簡單。他能有今天這番作為,也絕不是隻憑著拳頭硬才可以做到的。
“大哥,今天那酒真是不錯。”蘇陸宇很是滿足的靠在床頭上,咂巴著嘴感慨。
嚴肅鄙夷的哼了一聲,一巴掌呼過去:“少得瑟,還不是沾了我的便宜。”
“嘿!”蘇陸宇立刻抬手推過去,“我這可是替你跑腿兒啊。這寧二爺今晚是客氣相待,是我運氣好,萬一他邪性大發,夾槍帶棒的把我嘲弄一頓,我也得替你受著啊。你可別過河拆橋!”
“老子是那樣的人嘛?”嚴肅心裡哼了一聲,拉過被子躺下睡覺。
寧遠昔和古云馳在除夕那日的下午到了Q市飛機場,寧可和寧和兩個人帶著司機去機場接機。寧仲翔叫人把自己那輛改裝過的房車給開了出來。
高階設計的房車空間超凡的客廂,頂蓬如十五格天窗般的漫射燈光將尷尬的氣氛瞬間調轉成舒愉;座椅皮面比我最好的皮包還要柔軟;踩在厚實的絲絨織毯上,腳底飄然得沒了感覺;車門、車頂內側和中控臺上或包裹以納帕皮,或烤以黑玉高光鋼琴漆,一切都是最尊貴的享受。
寧遠昔和古云馳帶了四個保鏢和一個生活秘書前來,這對古家來說已經是輕裝簡從。
母女相逢,自然少不了歡聲笑語。寧可挽著母親的手臂開開心心的上車,古云馳由寧和陪著跟在後面。生活秘書米露拎著寧遠昔的隨身行李緊跟,前後左右都是寧家的人,清一色的黑夾克壯漢,引得機場來往的人頻頻回首偷看。
寧遠昔渾然不覺,只拉著女兒的手說笑著上了車。保鏢隨從都上了後面的幾輛黑色的轎車。
車子一溜開回了寧家花園,杜心靈帶著寧果已經等在門口。
寧遠昔是寧仲翔的親生妹妹,他們的母親死的早,爹在厲劍和葛軍兩個人死後沒兩年去去世了。所以寧仲翔對寧遠昔格外寶貝。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東西